看着满天繁星,看着蓝调愈浅东方天际线,何晋想,如果什都不用去考虑,什都不用去负责,自己可能真会去幻想和秦炀在起辈子吧。
可他们早晚会回去那个残酷现实世界,他那悲观,悲观地认为,两个男人绝不可能走到最后。
秦炀太过优秀,性情豪放,桀骜不羁,可他却满身蛛丝,如茧缚体,身不由己。
虽然他们现在在起,可何晋却觉得如履薄冰,每脚都像是踩在雪地上,不知下去深浅,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摔跤,也不知道自己能否再爬起来。
秦炀去吻他被冻得发青脸颊,何晋偏过头,情不自禁地寻找对方唇,与他激烈地亲吻,他颤抖着,第次那主动,仿佛没有明天。
裹着冰渣,何晋无处可躲,被吹得直流生理性眼泪,那些泪水刚刚夺眶而出,就被冻结在眼角,苦不堪言,可他心里兴奋地要死。
快到山顶时候,有段路实在太陡,摩托车开不上去,要靠他们自己爬。
那段路雪厚得到小腿,步三滑,何晋和秦炀下车,手脚并用地爬上去,哈出来热气覆在鼻子上,睫毛上,全变成冰霜。
何晋已经不敢睁开眼睛,就眯着条缝看路,怕睁大眼珠子都被冻成冰。
好不容易上山顶,山顶简直是山下N次方冷!
他感谢秦炀带给自己浪漫甜蜜、惊险刺激,感谢秦炀把自己从枯燥人生里拖曳出来,感谢秦炀满足自己所有对恋爱、对青春岁月畅想……
就这段日子吧,不管能持续多久,陪着你,你也陪着,你出现和存在将会是人生中最美好回忆。
太阳慢慢升起来,秦炀拉开帐篷拉链,带何晋出去,因为刚才那个主动吻,秦炀激动得不能自已,手作喇叭状,朝着东升旭日照耀下漫山白雪大叫:“何——晋!——爱——你!”
何晋心如鸣鼓,这刻再也管不什理智不理智,也跟着冲动地喊句:“秦——炀!——也——爱——你!”
秦炀牵着何晋手,两人艰难地找到向导提前上来搭好帐篷,因为上半夜雪,已经有小截帐篷被雪埋进去。
他们费劲把帐篷刨出来,拉开拉链钻进去,开会发热探灯,紧紧抱在块儿,仿佛劫后余生。
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何晋这才慢慢感觉到脚底传来温度,他哆哆嗦嗦地说:“刚刚真是天冷,整个人都木。”冻得都不能思考,无法说话。
“现在好点吗?”两人坐在帐篷暖垫上,秦炀从背后抱着何晋。
“嗯。”何晋全身心放松地靠在秦炀怀里,从没有过这强烈安全感,也从来没有像现在那样依赖秦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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