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写出大结局感觉。你们
三十天……他脑中突然浮现出日期……发情期……标记去除……
他omega不会允许任何人破坏那个标记。写有他名字贴纸还固执地掩盖着巨大伤口,那只可能是——
桓修白为保留对他全然忠诚,剜掉自己腺体。没有标记,唯能证明他们爱意东西,被桓修白贴在伤疤上。
他心绪激荡,跪下来,将这个人用力勒进怀中,三十天等待与焦迫在这刻突然崩塌——
“阿桓……阿桓——”
岛之上,不远处针叶林里弥漫着挥之不去昏黑,滴滴答答发出声音正是从树干上滴下来犹如黑色沥青恐怖物质。
席莫回心有所感,毫不犹豫向树林奔去,阳光在他脚尖前停滞,以阴影作为分割线地方再也没绿草,只有片焦土。
他嗅到硝烟辛辣味,尝到自己舌尖残存酸苦,向着那片黑暗,探出自己手。
黑暗中有什东西触动下,想往回缩。
席莫回颤抖心向它扑过去。他坚决地拽住对方,拽出黑暗中,拽到阳光下,盔甲掉落,覆面松散,银色长发垂坠下来,他看到那个人全貌,心痛到呼吸静止。
他泣不成声,哽咽颤抖躯体被无力搂住,桓修白虚弱而茫然地叙述:“来膜拜你。”
无量世界中,席悯手腕上珠串尽数碎裂。她凝视着祖宗牌位,站起来时抑制不住晕眩,脚步错乱声。即便是这样细微动静,祠堂大门还是打开,杜阅澜快步走进来扶住她,席悯推他胸口下,却被男人固执地带到边,按在胸膛里。
“怎样?”
席悯面色雪白,眉间凝重:“失败。它还活着。联系莫回,让他务必马上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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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修白破烂不堪躯体跪在他身前,浑身赤/裸,无所遁形,唯用以遮挡是绑在眼睛上浸透过不知多少次血黑色布条。
Omega闻到他气味,蒙着眼睛,肌肤上浮现盘转着古怪黑色符文,慢慢,慢慢将脑袋搭在他身上,虔诚地将充满血痂嘴唇送上,亲吻他“权杖”。
席莫回低下身,垂下长发遮住他悲痛侧脸。因为他看到这个人脖子,在后颈上,那个独角兽贴纸还破破烂烂,又执念深重地贴在上面。
小岛骤然下起场大雨,雨水洗刷去男人身上脏污,现出所有伤痕。席莫回小心翼翼揭掉贴纸,下面是大块早已凝固血痂,他趁着雨水,轻轻在上面抚又抚,可是搓下来只有血块。
牙印呢?皮肤呢?……腺体,腺体呢……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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