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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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夫,女B,大腿动脉。”
……
“科尔,男B,咽喉。”
整整七天,七个人,他在竞技场杀他们,他们致命伤处被切下来重新喂给他。
可他必须吃。不管是尸体也好,活人也好,杀人也罢,他需要活下去,他和孩子需要获得蛋白质和养分,以应对明天新轮屠杀,他别无选择。
把她也加进你今天菜色里。”
桓修白站起来推开桌子冲到水池前大声呕吐。
“怎?冷冻内脏不太好吃?”
桓修白用水反复冲洗着手,仿佛这样能洗去那个女孩冤屈灵魂。
“是你杀她父亲,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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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修白吃完盆中剩下东西,强忍着没有吐出来,强行将它们压在胃里,消化转化,融入他血液里,为他提供继续战斗能量。
他转过身,昏暗视野中,他背负七条人命齐刷刷站在他身后,无法瞑目眼中流下血泪。
“对不起。”他惨惨扯下嘴角,对幻觉说。
人类自私又丑恶。
你们不该死,但如果只有人能活下去——
桓修白沉默坐回桌前,他感到自己意识开始抽离,主脑声音离他远去,飘忽不清,像缠在起磁带,声带扭曲变形。
“还记得你吃下‘食物’吗?报数给。还是老规矩,错个名字,多杀只。”
桓修白捏住自己碎断腿骨,强迫自己清醒过来,被蒙住眼睛漫无目地转向灰墙,仿佛将它当做放映板,脑海中映出张张人脸,每张脸旁都写着名字和死法。
“徐杨,男A,双眼。”
“乌蒙斯基,男O,肺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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