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修白固执地按住他手腕,不让他抽离,“多捂会就不冷。”
席莫回怔怔看他会,垂下目光,低声应道:“好……”
他掌下皮肉持续散发着热度,穿过这层坚实有力保护,里面应该有个温暖生殖腔,它曾经受过,bao力破除,变得柔软韧性,捉住他种子,种在灌满热血密布血网上,每次呼吸,延续他们生命小芽都会悄悄发生些生长变化,既脆弱,又娇嫩,被那个九个月之后会成为父亲男人牢牢用躯体守护着。
席莫回曾经对孕育这件事过程和目态度冷漠,剖析开来,不过是人类为繁衍而进行基因交换,并不值得动容。但多年之后,当他亲自参与并经历这过程时,他才发现,人类为之动容不是那小块寄生体似肉是怎样吸收营养成长,而是这段经历中融入浓重感情色彩部分。
这是被爱意期待而诞生生命。
北方大地平整而荒凉,枯黄野草之上逐渐覆上层雪盖,等气温随着夜色深邃下降到零下二十度,连丧尸活动行迹都几乎消失,低温保证人类安全,却也会轻易夺去生命。
在寂寥雪原上,绿色铁皮洲际列车沉默地跋涉着,雪花包裹住它躯身,将车内人仅有视野遮住大半。桓修白望眼红铜色天,呼啸而起风,bao将窗外铁皮吹得哗哗响,但比起那个,临近卫生间里动静更让他心跳加速。
他无意识将左手环到右手手腕上,轻轻摩挲着,搓得越来越热乎,皮肤上激起短暂热痒,那种感觉,很像席老师刚刚握住这里时触感。
里边水声停,发黄塑料门响下,席莫回湿漉漉地走出来。他和坐在床边男人对视上,轻声说:“不早,该睡觉。”
桓修白突然变得局促,瞟眼上铺,那里还有床多余小薄被。他和席老师亲是亲,再进步接触是没有,如果对方抵触,他也愿意睡在上面替席老师守夜。
与冰冷生物发展概念,截然不同。
这个未诞生生命不
席莫回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又幽幽转回到他脸上,心里估摸清几分,暗暗念道:想都别想!
“席老师——”
席莫回坐到他身边,裹着浴巾轻轻发抖着搓手,截断他话头,“洗澡出来好冷,没暖气,半夜个人睡肯定会冻醒,怎办啊……”
老实人立马接他抛出话,“那你这样。”说着,撩开自己毛衣下摆,抓席莫回两只手就往肚子底下塞。
触碰到男人温热小腹,席莫回愣愣,想到手掌下血肉里正生长着嫩芽,就要往回抽,“不行,手太冷,会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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