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这样,bao躁,又沉不住气?席莫回仔细回忆下omega被标记后反应,确有这项。
剖析彻底,omega和alpha哪有什高低贵贱,本质都是被激素影响驱使动物。
席莫回拿牛奶下座位,瓶子递到人面前:“帮拧开。”
桓修白:“?你个大男人拧不开瓶盖?”
“这是铁瓶盖,可能会割伤手。”
那个支点——方如,倒是安静得跟个人偶似,路上也不见他和别人说话,走路做事都是独来独往。
桓修白从后视镜瞄他两眼,眼珠子控制不住就往右边转,转到席老师身上。
他摸摸外套口袋,隔着厚厚层布料都能摸到里面温乎乎,开出去十多分钟,他终于掏出来,手指头在瓶盖上面磨锉会,扭头瞄准席老师旁边空座位,股气丢过去,咕噜噜滚到席莫回大腿旁。
席莫回拿起来:“热牛奶?”
开车人嘟囔着:“孕夫喝热牛奶好。”
你看,这不是坐不起飞机吗?买这个车票都花小半辈子积蓄呢。”
废土之上,铁路、公路、飞机等各类公共运输线路均被各大势力垄断,不仅价格飞涨到恐怖地步,连购票资格都要通过加入不同营地来获得。
陈队他们头上总营地“复生”算是世界上第四大据点,才有实力辟条跨境铁路线给他们转移。
陈队长脑子里还在想那车alpha,挥挥手不耐烦道:“车什时候能开也不确定,要看总部那边怎说。今天、明天、后天都有可能,凑齐人就开,你快回车上,要走。”
“诶诶,陈队你交钱之前可不是这跟们保证啊!”
桓修白斜他眼:“你就不怕手割伤?”
席莫回理所应当:“你伤,还能救,伤,你没法救。”
“也不知道哪里自信……”桓修白小声说着,接过瓶子,指头抠开。这种玻璃瓶小盖子确有锯齿,需要工具来开。他在收费站买时候没有想太多,只觉
席莫回诧异扬起眉毛,这人怎私下还去解这些东西?
“想和道歉?”
“嗯……”
席莫回托起下巴:“不接受。”
大巴车骤然转向,差点撞上路边腐尸,“为什不接受!”
陈队长脚程快,三两下跨上车招呼人关门开走,“孝子”男只能撇着腿重回三车。
上车,就对上那个又凶又冷领队不善目光,“孝子”喏喏说声“对不起来迟”,灰溜溜回到自己座位上。
“系好安全带。”
“咔咔咔”响起片系安全带回应声。
桓修白扶着方向盘,开出收费站,心道这群人终于学会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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