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又平嘴唇像两条蠕虫,随着嘴巴张合,扭动着:“当然,希望这切都是场误会。”
“不是误会。”桓修白干脆承认,“你想让怎解释,说吧。”
“认为,你应该和进趟静闭室,撇除外人打扰,好好和协会交待这次任务细枝末节,以保证你名誉。”克罗兹长手杖轻轻敲击地面。
桓修白差点笑出声,半真半假地看着他问:“克罗兹,是成日鬼混让你脑子被虫蛀空吗?”
他反而淡定下来,边趁热喝着咖啡,边和会长周旋:“克罗兹,没有义务满足你私人探究欲。你既然能大半夜急吼吼跑到
他原本究竟想做什来着……
不是挣得点数,也不是变性,到底是什……
件很重要事,规划已久,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
“桓修白,晚上好。”
道不适时声音打断他思路。桓修白抬起头,看到张更不适时脸。
四顾,从未有过寂寞和孤独逼得他全身发冷。
明明屋子里暖气是开着。
他摸索着,在枕头下找出手机,打开翻进相册,把之前拍牙印图张张仔细看遍,想象着那个人痛咬他时候姿态,下口角度,合拢牙齿力度,甚至是——
桓修白收紧双腿,手背贴在脖子上试几次,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正在发热。
结合热……是,这种情况会在标记后持续三天。
是克罗兹,OBA抑制标记委员会现任会长,他唯顶头上司。
“是你啊。”他把咖啡罐放,双手撑在长凳上,放松地向后靠,同时眼睛瞥过去,“还道是半夜加班工作清洁工。”
克罗兹板式脸表情变瞬,很快又恢复原状,“们协会向关爱员工,即便是清洁工,也没有半夜加班道理。”
桓修白“呵”声,个字表示讽刺。
克罗兹顺着话题,继续道:“对你也样,桓主任。出于人文关怀考量,和今后O性员工福利发放,希望你好好解释下你标记来源。”
他不想独自待在屋子里,便洗漱穿戴好出来,在空无人办公室坐两个小时,写份言辞谨慎,滴水不漏报告,以搪塞克罗兹那群人审查,接着,就坐在这里。
之后到底该怎办?
他隐约记得自己起辞职念头,却想不起来是为什。
打开咖啡罐子,仰头喝口,又涩又苦,发热液体通过食道进入胃部,也丝毫没有驱散那种令人从骨子里发寒空虚。
他握着罐子,怔愣睁着布满血丝眼睛。好像被人抽出灵魂中重要块,剩下部分开始看似凝聚,却会随着时间推移,慢慢倾散,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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