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使他头脑变得迟钝,可是坐在许嘉乐身边每秒,都让他昨晚记忆越来越清晰。
Alpha把他推在床上、捏着他下巴,压在他身上恶狠狠地看着他。
和平常截然不同许嘉乐,像是只恶兽。
他生性高傲,工作场上更是强势,没有任何人粗鲁地对待过他。
这样耻辱,他应该感到被冒犯,可是他更多地却是感到茫然。
如果是平时他也不会这在意,可是今天不样,只要想着那几处褶皱就令人难以忍受,简直像是强迫症发作。
付小羽蹙着眉拽两下衬衫衣角,忽然对着文珂问道:“文珂,你这里有熨斗吗?”
“有啊,在客卧衣柜里。”文珂夹着饺子楞下,随即便反应过来:“你要用吗?”
“嗯。”付小羽低声说:“去熨下,马上就回来。”
许嘉乐握着筷子抬起头,这还是他今天早晨第次看向付小羽,似笑非笑地说:“付小羽,不用非要时时刻刻都这完美吧。”
许嘉乐边喝粥边和文珂闲聊:“喝酒第二天早餐吃这个太舒服。话说昨晚你们好像电视开整晚啊,是看睡着吗?”
付小羽虽然就坐在许嘉乐旁边,但是许嘉乐说话时,他就只是目不斜视看着前方。
昨晚和许嘉乐那番交锋简直诡异,可是早上起来时床头水杯却显然昭示着切都是真实发生。
蜂蜜水他本来不想喝,可是胃里实在难受得厉害,后来还是老老实实地给喝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水喝多,后来他真做个怪梦。
梦到他发情期却没有带抑制剂,只能满脸潮红地抱着许嘉乐求欢。
说来很可耻,可是他从小到大,确没有和任何人那样亲近过。
他只喜欢过韩江阙,可是和韩
他语气说不上讽刺,但也说不上是夸赞。
付小羽没说话。
在饭桌上唐突地提出这样要求,确是古怪。
可是他还是按捺不住,猛地站起来往客卧走去。
关上卧室门翻找出熨衣板之后,付小羽脱下衣服,开始看着渐渐冒出热气熨斗发呆。
信息素味道散得到处都是,而许嘉乐冷冰冰,开口对他说:太腻。
这个梦实在太过可怕,以至于吃饭时Alpha身上淡淡薄荷冷香飘过来时,他坐姿都不由自主变得笔直拘谨。
而许嘉乐吃饭过程中,也完全没有对付小羽说话,甚至眼也没有往付小羽那儿看。
气氛有些奇怪早餐吃到半,付小羽低头时,看到自己身上皱巴巴丝绸衬衫,忽然就在意起来。
泛着高档布料光泽丝绸,在领口和衣角都有些恼人地皱起来,看起来像是晾干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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