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oga怀孕是靠生殖腔,它在身体里某个隐秘地方,只有到某!某个阈值时才会打开,生殖腔里有孕囊,alha需要嵌入其中,在里成结,这样个新生命很可能就会诞生。
池穆没想那做,这件事情应该是在有准备情况下跟骆虞商量好,他不想骆虞不高兴。
但猝不及防闯入让他自己也没想到,那道门那狭窄,主人又那挽留,他这个不速之客,终于拉不住直在断裂边缘理智。
那是所有alha都无法拒绝存在,他们本能疯狂追逐着,像个劫掠者,攻池掠地,残,bao夺取,在每寸领土上留下自己痕迹,于最深处烙下属于自己印记。
所有阴暗面情绪被扩大到最大化,索取,霸道,独占。
骆虞睁着眼,本能如同道锁链,不断将他往下拉拽,但他并不害怕,他知道,有人会在下面托举着他。
所以他任由自己想法行动着,也按照池穆想法行动着,腿松垮搭在他身上。
卧室里窗户并没有关严实,那是骆虞为通风特地留下来。
时值冬季,冷风毫不客气从窗户留缝隙里钻进来,吹向室内。
寒意烈烈,却在人间花月春风里无声消散。
家里没有。
池穆不可能在现在丢下骆虞出门去买,他碰着骆虞后颈,声音低哑:“会忍着。”
完全契合默契,让他们不需要其他言语和步骤,加上长达四十分钟信息素折磨让连翘花深陷涝灾中,池穆直接奔向目地。
这还是他们第次在没有雨伞情况下接触,感觉和之前确不同。
在之前带着雨伞很多次里,池穆不止次触碰到那道缝隙。
那是猎物,也是独属于自己珍宝
青年时期骆虞和少年时已经不大相同,因为长期埋头于实验室,他肤色比起年少时偏健康白,带上些许冷色,也更好留印子。
红梅散乱铺卷在以雪为卷画中,交错迷人眼。
窗外风雪呼啸,窗内池穆煎熬。
骆虞大概是他这生中最大考验,让他在理智和本能之间博弈。
池穆有着基本生理常识,为骆虞也特地去看过oga手册,当然知道oga生理构造。
完全契合让骆虞异常配合,成为他专属。
没有屏障,那股力量让池穆险些失控。
他深吸口气,保持着最后清醒,在骆虞肚子下面垫个枕头,让他背对着他。
骆虞意志在薄荷海洋里浮沉,他急切想要些东西,连翘花全凭本能谄媚讨好着养花人,期盼它可以多些水分灌养。
连翘花喜温喜湿,作为合格培育人,池穆再清楚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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