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低头看看自己,骂着池穆不是人。
虽然快乐是真快乐,以前根本没法比,但是快乐代价也很惨重。
乔婉蓉:“昨天不是还约好,
在混乱无序里,连时间都被迷惑。
池穆咬住骆虞腺体,进行占有欲十足标记。
有别于短暂标记,起码半个月之内,骆虞身上属于他味道都不会散去。
骆虞足背绷紧,然后无力地垂落在床侧。
池穆亲亲他眼角,心满意足把人拥在怀里。
他现在并没有被信息素所控制着,由是他非常清醒地感觉到何为步步沦陷,何为溃不成军。
这和他设想完全不样,他没有想到池穆风格居然会这激进,果然是因为之前忍得太多,现在彻底反弹吗。
骆虞红着眼偏头表达着自己诉求:“想看着你……”
那时间足够漫长,足够让骆虞把池穆看清楚。
omega在耐力这方面是不及alpha,骆虞觉得自己也坚持得足够久,但抵不住池穆耐性更好。
海洋,但它并非是温和之物,褪去冗长前奏温柔,露出内里霸道与肆虐,像是露出獠牙猛兽。
六月风并不友善,未曾给予人清凉,连风都透着让人喘不过气热意。海浪拍打着银白色沙滩,大开大合,透着要将人完全吞噬猛烈。
那抹银白皎月弯出弧度,凹陷处被禁锢紧握。
骆虞:“池穆……”
骆虞咬着牙,指骨泛红。
骆虞第二天是在母上大人专属电话铃声里被吵醒。
他从被子里伸出手,在枕头旁摸索到手机,有气无力地按接通键。
乔婉蓉:“儿子啊,现在都大中午,太阳都晒屁股,你怎还没起床啊。”
骆虞:“……”
他才吐出个字,就发现自己声音嘶哑不成样子。
白色海鸥朝着天空飞翔,却在某个时刻因为引力又忽而下坠。
骆虞最开始还有精力收缩着看池穆失控,到后来气势却越来越衰弱。
他摸着自己鼓起来肚子,想着自己男朋友,不管多恐怖都得承受。
就算再热情主人也扛不住食客索求无度,连翘花开到荼蘼。
被打结小雨伞扔进垃圾桶里,天空月藏进厚厚云层里。
破碎不成声,红绳上坠着玉珠晃动着,多添几分迤逦。
所幸那不是铃铛,如果当初池穆送给骆虞红绳上面坠着是铃铛,此刻必定铃铃作响,乱摇如撞钟。
海浪被拍打出细碎泡沫,蜿蜒顺着弧线流入森林。
今晚月色很美。
密闭室内,omega信息素甜味让alpha被本能引领毫无章法,骆虞被点点击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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