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穆:“随意。”
除去保洁阿姨之外,骆虞大概是这
不过这个时候再说自己来吹也太矫情也傻逼,骆虞干脆表示这种程度已经可以。
骆虞看看各个房间:“睡哪儿?”
池穆:“事实上家只有主卧,你可以睡床,如果你觉得不方便话,可以睡在沙发。”
骆虞摆手:“这是你家还能让你睡沙发吗,不挑,睡就行。”
和池穆躺在同张床上,他可不想情景再现。
尽管只是在涂药,但是少年睁着眼抬着头样子,格外像索吻。
池穆视线专注于那带着伤痕唇瓣,棉签带着药膏,点点涂抹在骆虞唇上。
哪怕不是以手丈量,池穆也仍然记得那柔软触感。
不管是在夜深人静无人知晓时呼吸交缠,又或者是落日余晖下密不可分。
脑海似乎在不自觉回忆着当时悸动和难以控制愉悦,那是让四肢百骸乃至灵魂都难忍颤栗欢愉。
是切身量尺寸没错,但是那个时候他神志不清,完全不记得到底有多夸张,只记得很烫。
骆虞怀着这种心情边擦着头发边出浴室,池穆摇摇吹风机示意他过来。
“先把这个喝让胃舒服点,”池穆指桌上放着热牛奶,“然后再过来擦药。”
流程池穆都安排好,骆虞坐在椅子上,端起温热牛奶。
牛奶是甜,透着蜂蜜香味,甜度让骆虞心情上升,喝完整杯。
池穆从容应答:“你来家怎会让你睡沙发,睡就好。”
骆虞:“停,你家真没客房?看起来挺多房间啊。”
骆虞数数,有五个房间,除去主卧之外,难道没有客房吗?
池穆声音带上些许笑意:“如果你现在还不是很困话,可以随便看看。”
骆虞:“既然你这说,那可就不客气。”
骆虞对池穆想法毫无所觉,他正在盯着池穆睫毛,数着到底有多少根。
在他还没数完时候,池穆就已经擦好。
吹风机发出声响,开始自己工作。
骆虞感觉自己就像是大爷样,享受池穆全套服务。
等池穆吹得差不多干时候,骆虞才想起来自己是有手。
喝完之后难免会有奶渍残留在唇上,所幸伤口已经结血痂,没有带来太过于难以忍受疼痛。
骆虞用旁边纸巾擦掉唇上痕迹,看着事故另个受害人。
但明显池穆伤口比他要好多,伤口本来就小,加上昨晚可能涂药,现在都不是很明显。
池穆拿棉签对着骆虞示意:“抬头。”
为方便涂药,骆虞依旧是坐着,池穆站在他面前,将他笼罩在他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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