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欠缺这些时间与精力
投入，才导致他们之间差距，难怪他刚入职时候老是被顾逍吐槽“什
都没学”。
“顾工……也是这过来？”张思毅问。
陶斐瞥
张思毅
眼：“差不多吧，不过他跟普通人不太样。”
张思毅：“跟普通人不太样？啥意思？”
陶斐架起手臂道：“大部分建筑系在读学生都很穷，虽然做设计很好玩，但是真很穷，简而言之就是没地方也没时间赚钱。”
阅。
陶斐瞥见，笑问：“咦，你怎现在还看这种书啊？”
张思毅：“……这书怎？”
陶斐：“这是
们大大二时看书。”
张思毅这才反应过来，陶斐本科也是T大毕业。
张思毅点头表示认可，陶斐还想着找地方赚钱呢，他是压根没想过，读书时候只有烧钱份。
陶斐说完那句，又道：“但是师兄就是那小部分人里——他特别有钱！”
张思毅：“……自己赚？”
“嗯！”陶斐脸羡慕又嫉妒地说，“他专业成绩很好，据说大大二时就跟大四大五人混，起组队参加设计比赛拿大奖。那些学姐学长也都是牛人，估计祖祖辈辈都是干建筑这行吧哈哈，反正读书时候手上就积累很多资源，但是那些牛人们后来都出国深造去，他们走，就把手头资源全都给师兄……入学时候他已经大三
他从来没跟顾逍打听过这些事，此时不免好奇问陶斐：“T大建筑系是什样啊？你们都学些什？”
陶斐皱着脸，仿佛想到什痛苦事情：“本科啊，那五年简直是地狱……”
他滔滔不绝地对张思毅吐槽他们本科时受虐过程——刚入学前两年没日没夜地练习基本功，被手绘、素描、水彩等这些理工科高材生们此前从未接触过艺术技能搞得焦头烂额，此外还要看完长达三四页书单，那时候很多书看也无法理解，大都是囫囵吞枣，但还是得看，否则就会落后；第三年开始花大部分时间在设计和软件学习上，熬夜画图做模型，更是昏天暗地；好不容易熬到第四年第五年能出去实习赚钱，结果在设计院和设计事务所仍旧是底层小杂碎，最最悲惨莫过于收入与投入完全不成正比！
“反正进T大建筑系后那几年基本上没过过周末，所有寒暑假都在工作学习……不过身边同学也都样，所以也没什好抱怨。”陶斐耸耸肩总结道。
张思毅备受震撼，想起自己在国外念书经历，尽管自认为很忙，但是跟陶斐比起来简直是天差地别，至少他那时候还有时间看动画看电影，假期甚至还经常出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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