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思毅:“……”
接过张妈妈递上来香,张思毅跪下来,依样画瓢地说:“爷爷,托您福荫,切都好,身体也还不错,你们放心……”
张父恼羞成怒地给他个后脑勺:“怎说话呢?好好说!”
张思毅无比郁闷,这不是说得好好!过两秒才他反应过来,咦,他说开头就跟他爸说差不多……去,这也能怪他?谁让你讲得那好,都忍不住套用!
张思毅扁扁嘴,继续道:“反正都挺好,就是钱不太够花,爷爷保佑明年涨工资,多发奖金,哦对,希望不要被开除啊……”
张思毅心下子吊起来……“不太好”是什意思?
傅信晖声音听上去还带着喘,像是正在忙着什,抽不开身。
“那你记得尽快给回电话啊!”张思毅也急着回句语音消息,但那之后,傅信晖就再也没回复过。
平时张思毅也没见得跟振作多亲近,但自从傅信晖养这条狗,两个多月来每次他回到家,这小东西都会跑出来迎接,趴在他脚板上卖萌打滚求抚摸,在家里时也经常跟在他身边打转,虽然傅信晖才是它主人,但振作从来不把张思毅当外人,说句不恰当比喻,它似乎真把傅信晖和张思毅当父母,时间长,张思毅对它自然也有感情,所以现在听到傅信晖说振作“不太好”,那担忧劲儿就别提。
“思思,你个人缩在楼上干什?下来祭拜下你爷爷奶奶!”张妈妈在下面喊他。
这话说得颠三倒四,听得张父眼角直抽搐,恨不
“来!”张思毅叹口气,暂时把傅信晖和振作事搁边。
按照当地习俗,大年三十要做庚饭祭祖,张思毅爷爷还在时候,他们全家都会去省里爷爷家过除夕,不需要自己做祭祖饭,自从七年前爷爷得癌去世,奶奶悲恸过度,半年后也相继离世,张思毅他们家就开始自己过年。
轻手轻脚地下楼,张思毅见他爸已经站在祭祀桌边,手上握着几炷香,正低声嘀咕着:“父亲,托您福荫,张家切都好,和茹琴身体都还不错,你们放心,思毅今年也大学毕业从国外回来,自己在海城找个工作……他很努力,事业蒸蒸日上,您和母亲若是地下有知,还望多庇护他,保他遇贵人、远小人,平安顺遂……”
张思毅很少听丝不苟父亲当面夸自己什,没想到他在爷爷面前这说……想起自己刚刚还任性地跟父亲作对,他顿觉阵内疚之情涌上心头。
张父背对着张思毅朝祭祀桌鞠个躬,插上香,转身见张思毅在,突然有种被人偷听心里话尴尬感,板着脸催促道:“快点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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