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丈夫这种带着些病态控制欲反倒让她十分有安全感,有时候她甚至不用因为自己不孕不能为丈夫留下血脉而愧疚。
秦暮甚至觉得,方盈可能想过,就算她不孕是因为李诉冬,估计也不会太过怪罪他,但方盈没想到是,她不能怀孕只是因为丈夫不想要她生下孩子,所以她说她就是个笑话。
当初秦暮和秦知媛赶到葬礼时候,葬礼上人不少,李诉冬和李锐站在前边。出于对这对父子厌恶,秦知媛和秦暮站在队伍后列,默默地注视棺椁和挂着那张照片上好会儿,就转身离开。
她们并没有走,而是等到第二天,才去方盈墓碑前。
和她说说话,擦擦墓碑,再放束花。
她们没对方盈说会为她报仇,怕这些想法脏方盈心,但她们早已做好决定。
在那之后三年,秦暮和秦知媛都没有来看过方盈,直到秦知媛病逝,秦暮把她葬在方盈所在墓园里,才去方盈墓碑前告诉她,她妈走。
再那往后四年,秦暮再没去过,哪怕她每年来给秦知媛扫几次墓,两个墓距离不是很远,秦暮也没去看过。
她怕方盈会怪她,怪她舍弃光明未来,做场复仇,因为方盈希望她可以活开开心心无忧无虑。
如此简单八个字,却是人生最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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