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以凝力道不轻不重地推开姜萧绾手,话说滴水不漏。
姜萧绾轻啧声,颇觉遗憾直起身子。
姜萧绾盯着病床上顾山雪看会儿,也没再留在病房里,走到病房外去打电话。
助理在办完系列手续和缴费之后,回到病房里。
阙以凝见她回来,开始询问情况,比如今天顾山雪是在哪儿参加宴会,之前有没有发生什特殊事情。
阙以凝知道这件事不可能这简单,不管是顾山雪从那个宴会上被人带走,还是她被这快送到酒店,包括那个又预谋摄影机,其中没有两三个人牵扯进来阙以凝是不信。
“还没说,在那儿嚷嚷要告什非法囚禁,没有资格限制他人身自由呢,放心,这事儿肯定给你问出来。”
姜萧绾嘴角挂着冷笑,她依旧是酒吧那副打扮,抬手撩头发时候露出纹身,让她看起来有几分凶狠。
“行,谢,这人情记下。”
阙以凝深深地看她眼,她其实并不想欠人人情,尤其是这种有可能对她有意思。
傅文靖,对方在说着什,情况似乎是他们发生争执。
不知道是只触发这多,还是阙以凝先前压下情绪遗漏什,阙以凝现在不管如何回想,画面仅停止在这里。
那按照记忆时间线,原主在和傅文靖争吵过后,被人打击头部,再扔进河里?
按照原主如此强烈反应,难道她以为是傅文靖杀她吗?
阙以凝不清楚前因后果,她无法分辨那段记忆里他们在争吵,头疼欲裂,手里热水几乎要拿不稳。
顾山雪助理叫做安达,是顾山雪团队人,她知道阙以凝是顾山雪比较信任朋友,也就将今晚情况如实告知。
阙以凝:“最近有什人针对她吗?”
安达犹豫
“朋友之间说这个干什,改天请吃个饭就行。”
姜萧绾抬手搂住阙以凝脖子,微微下压,朝着她方向前倾。
她们之间距离下缩短,对面面庞近在咫尺。
姜萧绾面上笑吟吟,眼神里似乎透着些无需言表深意,但是又好像只是随口玩笑话,满是做不得真轻佻。
“好啊,等朋友醒,可以起请你吃个饭表达谢意。”
姜萧绾轻唤声把阙以凝从那种情绪里抽离出来,阙以凝看着病房里白灯,眼神有些恍惚。
“你是不是也不舒服,要去看看吗?”
姜萧绾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放在阙以凝面前。
阙以凝摇摇头,看着姜萧绾询问:“你那边有问出什吗?”
在电梯里时候,阙以凝就拜托姜萧绾先把人扣下,看看能不能从那个男人嘴里问出点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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