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真
好香。”
耳边话语有些含糊不清，气息从顾山雪脸边隐没进脖颈里。
她似乎是在寻找着她身上香源，当温热落在脖颈间时候，顾
阙以凝乖乖喝掉
，在沙发上安静
会儿，然后忽然唱起歌来，破碎不成整句歌曲，旋律动听。
顾山雪打算让她在客房里休息，在她把人扶起来放在床上时候，被拽着块跌在床上。
世界天旋地转，顾山雪有些懵然。
阙以凝长发笼在她周身，在划过面颊时候，带来细碎微痒触感。
阙以凝身体柔软暖香，在她鼻尖蹭到顾山雪脸时候，顾山雪仍旧是怔愣。
她哼着歌，笑满足又愉快：“
不怕呀。”
可她又很快变得苦恼起来，挣开顾山雪拉着自己手，拍打着自己手臂。
“可是很痛啊，又烫又痛……”
那像是无法熄灭火，在她灵魂里记忆里反复来回灼烧着。
顾山雪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含在眼里泪珠，看着她那难以言表深沉哀伤。
旦发生意外，不存在有救回来可能性。
顾山雪赶紧走过去，拉住阙以凝手。
阙以凝看着她，脸上带着疑惑，像是不明白顾山雪为什
要拉着她。
顾山雪：“阙小姐，们去里面吧，这里太危险。”
阙以凝另只手在空气中晃晃，摇着头说：“这里多舒服啊，有风，可以飞。”
她没有开灯，房间片昏暗，唯有窗户外明月施舍投进点光。
但那微弱光不足以照亮什，顾山雪仅能在黑暗中看见阙以凝脸轮廓，以及那双带着薄薄水色眼。
顾山雪时间有些怔然。
原来欲感并不需要直白话语，不需要暗示动作。它以声以色以形，恰如此刻，显露于阙以凝眼中。
气氛忽变得有些昏然起来，这情况不在顾山雪意料之中。
她抬手擦去她眼泪，再次拉住她手。
顾山雪：“牛奶应该热好，跟来吧。”
她对她经历什并不好奇，也不想过问，只希望在她心里她难以释怀事情已经过去。
阙以凝没有穿鞋，穿着袜子踩在地板上，跟着顾山雪往前走，身体有些无力，半倒在顾山雪身上。
顾山雪把她扶好，把热好牛奶放在冷水里让它温度低些不至于烫到阙以凝，用勺子搅动下，端到阙以凝面前。
顾山雪抓住她另只手，将她点点拉开危险边缘：“很容易掉下去。”
阙以凝：“掉下去？会死吗？”
顾山雪：“会。”
阙以凝‘扑哧’笑起来，弧度偏小笑意变得张扬起来。
“那不怕，不怕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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