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才收工吗，怎
现在还没休息？”
东菱看
眼时间，现在已经点半。
“今天收工
比较早，
有些私在处理，今天有应酬吗？”
宋明芷不动声色地问，小姑娘酒量并不好，如果经常应酬话，容易
“好。”
宋明芷进东菱房间，股淡香扑面而来。
次卧比较小，东菱东西堆得比较多，因此除放置在床上睡衣，宋明芷还看见比较私密衣服，她别开眼，将睡衣拿出来。
那是件毛绒绒睡裙，将它放在东菱伸出手上时，宋明芷发现自己刚刚应该再带件衣服出来。
“谢谢。”
东菱眼神有些茫然，感觉到衣服洇湿，不太舒服地扯扯衣领。
宋明芷下意识地用手指擦过东菱唇边水渍，反应过来后有些不自然地缩回手。
“谢谢，先去洗漱下。”
东菱还记得说谢谢，踉踉跄跄地朝着浴室走。
宋明芷将水杯放在桌上，手指之间水液在轻轻摩擦中蒸发。
比如进门差点摔跤。
宋明芷仍然在电脑前忙碌，看见东菱醉醺醺地回来，眼底异样光闪而过，走过去扶住东菱。
“还好吗？”
“还好，还没睡吗？”
东菱点头，辨认出宋明芷脸，迷迷糊糊地问。
东菱将身子缩回卫生间里，将自己身上水珠匆匆擦干，把衣服套在身上。
她将刚刚水杯里水饮尽，不解渴似又倒半杯。
饮水机在靠门位置，正对着宋明芷坐着床。
东菱睡裙不长，弯腰倒水时衣摆会微微向上。
宋明芷垂下眼眸，小姑娘或许还没意识到她知道她内里空荡荡。
热水让东菱清醒点，然后又被熏得有点晕，她手臂撑在墙上时候，才发现自己忘记拿睡衣进来。
她将门拉开缝隙，趴在门上伸出脑袋看着宋明芷。
“明芷，帮拿下睡衣可以吗，就在床上。”
她有些头晕，说话也有些柔软无力。
宋明芷看见她未曾擦干正在淌着水珠脖颈，在白色灯光下柔和又无端刺目。
宋明芷见状就知道她醉不是很厉害，起码认得清人，不会拉着她衣角眼巴巴地望着她叫她姐姐，等着她带她回家。
心下莫名地失望划过，宋明芷察觉自己坏心，立刻调整心情将东菱扶到椅子上坐下，把水送到她唇边。
东菱没力气抬手，就着宋明芷动作小口小口地喝着水。
她脖子仰着，模样看起来驯服极，像只乖巧家猫。
宋明芷拿着水杯动作不小心倾斜些，以至于杯子里水涌出太快甚至来不及让东菱吞咽，从唇角流到下颌，然后向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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