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许嘉乐对视着,而alpha镜片后狭长眼睛眸色很深,过两秒之后,只是声音很低沉地说:“靳楚,谢谢你。”
许嘉乐没有回答他。
靳楚忽然觉得眼睛有些发酸。
他当然解这个alpha惊人敏锐:“南逸睡着之后,觉得有点闷,想下去吹吹风,然后也没想什,就循着音乐声走到游泳池那边。嘉乐——看到你在台上。”
“从没见你跳过这样舞,其实……还挺好玩。”
他唤声许嘉乐名字,可是却直都没有下文,望着阳台外面度假村夜色,似乎在那刻又走神。
“靳楚,你在微信上说你做好告诉南逸准备——真吗?”
许嘉乐其实对靳楚经常性走神很熟悉,可是这次,他还是忍不住打断这个omega飘忽思绪。
这个问题对于他来说,实在太重要,甚至不得不稍微控制下自己语调保持平稳。
“……”靳楚拿起啤酒罐轻轻摇下,默默地把剩下啤酒仰头喝完之后,才转头看向许嘉乐。
上楼时已经是凌晨,许嘉乐敲门敲得很轻,但房间里靳楚大概也根本没睡,很快就给他开门。
“hi.”靳楚和他打个招呼,眼神忽然扫到他手臂上纱布时,不由吃惊又关切地问道:“你手怎?受伤?”
“没事。”许嘉乐神情很冷静,迅速地用最让人放心语气解释道:“刚才骑摩托车时有点小剐蹭,皮外伤,所以去医院包扎下。”
靳楚张张嘴,最终没有再多问。
两个人在门口相视几秒钟,都有些欲言又止。
他说到这里,神情酸涩地微微笑下。
千言万语,最终只是化为轻飘飘句还挺好玩。
晚上时候,在人群都狂热地簇拥着舞台时候,他其实站在偏远走廊底下看许久。
没有人注意到他,台上许嘉乐也没有。
许嘉乐穿着白背心和丝袜从最初笨拙和不知所
“真。”他终于慢慢地说。
铝罐里最后口啤酒,总是最苦涩。
味道从胃里泛上来,然后在舌尖弥漫,像是种人生味道。
靳楚很轻地笑下:“嘉乐,你会问为什突然想通吗?”
那是个有点妙问题。
最后是靳楚小声说:“南逸还睡着,们要不……去阳台说?”
许嘉乐点点头,跟着靳楚从卧室穿过去时候,忍不住又看在床上南逸几眼。
坐在藤椅上时候,许嘉乐看到旁小桌子上面上面已经放罐打开啤酒,不由转头看靳楚眼。
“刚才喝点。”
靳楚也坐到许嘉乐身边:“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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