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
坐在病床边
王小山听到这句话仿佛
下子清醒
，猛地抬高音调：“许哥你、你到越南？”
他说完这句话才刚意
在急迫地想要见到付小羽愿望下，睡觉需求、连带着疲惫感觉，好像都短暂地从他身上消失。
飞机降落之后，他几乎是排在第个下飞机，又连托运行李都没有，所以就这直接以最快速度冲向落地签柜台。
可他越着急，就越感觉命运都像是在和他开玩笑似。
大概是之前有另班航班刚刚抵达不久，这大清早，落地签柜台前面竟然就已经排不少人，显然都是在等着办理落地签证。
操。
潜意识，让他心在还没有逻辑和理性支撑情况下，就已经先步揪起来。
“那他、他情况严重吗？血小板怎样？”
许嘉乐焦急地问，他看着空姐在排排地检查，知道自己马上就得给手机开飞行模式。
“目前来看还行，血小板水平也正常。”王小山说：“刚才医生说，发现得早没什事。而且现阶段付总只是发烧和肌肉酸痛，没有牙龈出血和严重呕吐什，所以判断不是重症。就是确实是高烧得有点脱水，所以要在医院先输下液，观察晚上。”
“好，
知道。”许嘉乐也实在没法再和王小山多聊，只最后匆匆说句：“你记得把医院名发给下。”
许嘉乐死死地捏着护照站在人堆后面，这眼望过去，他真感觉下秒自己就要因为郁闷而吐血。
可他根本别无选择，只能先排上号放个加急请求，然后找个位置坐下来继续给王小山打两个电话，然而或许是因为时间太早，对方也并没有第时间接听。
就这样，许嘉乐在焦躁中等待大约半个多小时，王小山才终于打回来。
“喂许哥，不好意思夜没怎睡，刚才眯会。”小助理声音显然也很疲惫，低声说：“你也别太担心，付总和还在医院，但他现在已经退烧，看起来应该没什事，确是轻症。”
“退烧……退烧就好。”许嘉乐用手扶住额头，靠在机场塑料座椅上，长长地吸口气，然后说：“小山，现在就在胡志明机场，很快就过去。”
挂断电话之后，许嘉乐才发现自己手掌里都已经出层薄薄虚汗，可幸好——
不是重症。
不是重症，就意味着起码没什大危险。
本来好像可以松口气，可是整个五小时航程，许嘉乐却还是连眼睛都没阖上，就这生生挨到越南。
越南还是天蒙蒙亮清晨，许嘉乐整晚没睡，可是却好像也说不上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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