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珂最终没有再追问下去，这大概是出于不忍心。
手机忽然响
下，他其实不用看也知道是韩江阙在催他。
他
无力感已
他双手放在自己膝盖上，怔怔得出神。
那个规矩又拘谨姿势，就像是个被关在房间里审问囚徒在想念着自由。
文珂听到那番话，终于长长地叹口气，那瞬间，愤怒褪去之后，强烈无力感涌上心头。
许嘉乐被困住，被困在他自己打造牢房里。
“许嘉乐，有时候
真怀疑，你是不是打心眼里就不爱自己？”
式，而是自己凭感觉沸腾到临界点爱情。这种感情是多
珍贵你不知道吗？你就这干脆地放弃他？甚至之前都不和他商量下？”
“知道。”
“文珂，知道付小羽有多珍贵。”
许嘉乐摇摇头。
他甚至说不出是那份感情珍贵，而只能虚弱地说“是付小羽珍贵”。
他喃喃地说：“因为不爱自己，你才能把件本来可以解决事情处理成现在这个样子。婚姻也好、南逸也好、和付小羽感情也好，你好像只是执着于埋头建筑那个想象中完美关系。他们之间问题，本来也不是无解，可是你对自己，好像只有责怪、愧疚，出现问题就把责任全揽在自己身上，然后再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压垮，甚至连对着付小羽求救勇气都没有。”
“许嘉乐，只有根本不爱自己人，才没有追求幸福勇气，才会觉得对心爱人求救，是在往他身上溅泥点子。”
许嘉乐忽然垂下头，他呼吸时候，刻意放得很轻，可是声音却还是微微发出声气音。
他是不是打心眼里，不爱自己。
因为知道答案，所以，才伤心得说不出话来。
“是问题，你说得都对。不和他商量，也是错。带着这多没收拾好烂摊子，还有破破烂烂心情，太多愧疚和自责，好像越想要对人生负责，越是谁也对不起。文珂，也想现在是不样结局，可陷在泥沼里，无论怎挣扎都爬不出来，不想让付小羽陪着，溅得身泥，然后还要点点地对失望，没办法承受这个过程。给不他那种……可以闪闪发光，让他永远觉得珍重和无价爱。如果给不，不该再站在他身边。”
许嘉乐恍惚地想起来为什这几个词那熟悉。
“几天前那次……是会永远珍重地、放在心里那种无价。”
他直到现在，还记得那个Omega说这句话时，阳光洒在他睫毛上模样，金灿灿、毛茸茸美丽睫毛。
许嘉乐坐在那里，这是他第次完整地把自己心情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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