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
“怎样?”
“他没说什。”许嘉乐低声道:“前几天他突然跑来B市,和他说完,他就回美国,这几天联系得不多。”
“那南逸呢?也知道?”文珂转过头,忽然问道。
“……还没有。”许嘉乐声音有些低沉。
文珂说到这里,也忍不住笑下,他眼神有点戏谑:“许嘉乐,对不住啊,说是劝下你们,其实意思是,会劝下付小羽。”
“……”许嘉乐眯起眼睛:“哦?文珂?这多年朋友,你这意思是配不上人家?”
“话是这说。但付小羽比咱们年纪都小,金领精英,年纪轻轻就身家几百万,又几乎没怎谈过恋爱——说得恶俗点,韩江阙觉得他配你有点委屈,也不是完全不理解。”
“靠,别说大实话,咱俩可都是离异青年。”许嘉乐笑着骂声:“那后来你怎没劝?”
“韩江阙出事之后,花很长很长时间陪着他,陪着他时候,就看窗外风景……看那些爬山虎、苔藓、阳光、还有春雨。有那瞬间,忽然就觉得,人生,其实真只是个人修行。”
面前这个Omega,会调皮地推轮椅,会笑着抬眼看他,会自信地告诉他“许嘉乐是猎物”,鲜活得让他有点呆住。
……
与此同时,站在阳台上文珂和许嘉乐正并排扶着栏杆往外眺望。
他们俩都没有急于说话,而是起看会H市夜色。
夏夜闷热,只有几缕微风。四下安静,偶尔能听到几声蝉鸣。
他下意识地摸下西裤口袋,但刚触摸到冰冷烟盒,紧接着就意识到在文珂身边并不能抽,只能又把手抽出来。
“那你打算……”
“过阵子吧。”许
文珂长长地呼口气,轻声说:“那是他路,经历每缕风,淋过每滴雨,都注定只属于他自己——”
许嘉乐没有马上说话。
他身旁文珂,正眼神淡然地看着茫茫夜色。
这是个坚韧地闯过人生中所有劫难Omega。
“靳楚知道吗?你和付小羽交往事。”文珂忽然问:“前阵子听你说过,他和那个滑雪男友分手。”
这几分钟,对于文珂来说几乎是种心灵上安宁。
“许嘉乐,其实之前就隐约猜到。”
文珂开口道:“你们每次都起结伴来看和韩江阙,说话时、对视时那种默契,是能看出来。但猜你们是不想太早告诉,毕竟那时……状态也不好。”
“那你那会儿是怎想?”许嘉乐懒洋洋地靠在栏杆上问。
“其实要是在韩江阙出事之前,多少会劝下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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