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低头回答道。
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他甚至就已经心酸起来。
异样
情绪主宰着他，让付小羽明知道自己是在做不识趣人，还是忍不住又道：“上次在文珂家，你和文珂说他已经找到别人
，不是吗？甚至还……”
他想起靳楚对许嘉乐说“自己和滑雪教练做爱并不开心”事，甚至有点控制不住地生气起来：“许嘉乐，既然都这样，你难道还要继续等吗？”
“砰”
声，许嘉乐用力合上柜门，停顿几秒，才字顿地说：“付小羽，这是
私事。”
“陪你度过发情，是因为你找到、也是你选择。”
在起。
但后来因为靳楚那边有点别事情，就此就耽误下来。于是他把牙刷直摆在那儿，再没动过。
付小羽也看到那两只牙刷，只蓝色、只粉色，粉色那只是儿童型。
他当然猜得到那是为谁准备。
“许嘉乐，你……”
“接受，但这不代表们之间关系在这次发情期之后会发生什
变化，和靳楚关系是私事，所以希望你不要越界，能做到吗？”
许嘉乐神情很平静。
可是在这刻，平静本身好像就是种冷酷。
付小羽握着许嘉乐刚刚给他找到牙刷，感觉好像有鞭子对准着他自尊心狠狠地抽下来——
可他也知道，许嘉乐没有错，每个字都没有错，他确实越界。
付小羽顿顿，轻声问：“你还在等着他们吗？”
这句话或许是太有歧义，以至于许嘉乐转头看他眼，神色有些不愉快起来，没有回答。
付小羽随即也反应过来，许嘉乐是理解错他问题。
可是在这瞬间，他甚至觉得歪打正着，这大概就是他真正想问问题——
许嘉乐，你还在等着靳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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