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屿：“那你就待酒店
“
说去年四月底左右有没有
个姓傅
男人联系你！？加你微信什
！？”戚屿提高
音量。
“哦……”那边停顿会儿，“好像没有吧？不记得有这个人，再说都这久，谁记得啊……”
戚屿：“……”
戚枫：“你问这个干什？”
“没什，没事，你玩吧……”戚屿顿顿，“多喝点水，小心别中暑。”
“他和凌可去迪士尼玩。”姜莹坐在沙发上看新闻稿。
“这热天他和凌可去迪士尼？”戚屿皱眉，“他怎这能折腾？”
“过两天要带凌可去电视台实习，他可能想趁着这几天再和凌可玩玩吧。”姜莹抬眼看他，“怎？你有什重要事找他？”
戚屿含糊道：“没什特别，打他电话吧。”
说完又上楼，进自己房间，才拨通戚枫电话。
，好像对方就只是单纯为满足他好奇心才坐在那里陪他聊这久。
包括后来讲那些交友理论，也是为开解他、点拨他。
反过头来，套用这个理论看他和傅延昇关系，现在他们之间完全是自己有求于对方，而对方除那句“希望你长大”外，从没表露别要求。
可问题是，在傅延昇眼里，他又怎样才算是长大？
正出神，手机震。
挂电话，戚屿稍稍安心点。
毕竟傅延昇当时只是帮别人要电话，可能……根本没当回事……？
***
晚上回酒店，碰上两日没见孟文辉。
国内语言没有障碍，也不愁没钱花，戚屿本以为孟文辉会玩得很开心，没想到青年见着他就开口抱怨：“哎妈！戚屿，海城也太热！昨天出去逛天就受不，还是酒店里舒服！”
“——喂！？”戚枫很快就接，不过可能是在人群中，背景音很嘈杂，“哥？干嘛？”
“有事想问问你，”戚屿斟酌会儿，道，“去年，四月份时候……也可能是五月份，有没有什人，联系你？”
“啥？去年四月？联系人多！你问谁啊？”戚枫纳闷道。
“个男人，姓傅。”戚屿沉声说。
“你说什？没听清！”戚枫边大声嚷嚷，“——凌可，好渴啊！”
戚屿点开微信，见是傅延昇发来消息。
F1S：“到家，早些休息，晚安。”
戚屿在输入框里写写删删好会，最后也只发个“晚安”。
次日下午，戚屿又抽空回趟家，找出被他关在抽屉里年多那张名片，再次确认，他们就是同个人。
去敲戚枫房门，没有回应，戚屿下楼问姜莹：“妈妈，小枫上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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