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江也真醉吧,他似乎完全忘刚才话,接着说话时有点大舌头,但即便含含糊糊,却足以令谢朗受不:“朗哥,直都想偷偷地告诉你,是你口·交天使来着。”
他说“悄悄”,可是却说得很大方很得意呢。
男孩压在谢朗身上,他双颊红润,神情有种娇憨漂亮,醉之后像是彻底得以在伴侣面前开屏,变得非常非常膨胀:“不,不只是这样。”
他随即像小公鸟求偶样连连点头,无比神气地再次宣布:“就是你天使,朗哥。”
所以确实都是醉话呢。
前发烧得太厉害,只路上在车上都在输液,但最后还是去晚,所以才没有赶上去看你前半场。”
“不,不是……不是说那天公演事。”
可黎江也却又摇摇头,酒精在他脑子里像是在燃烧,他被强烈情感席卷着,喃喃地说:“你不只是能忍而已。你有时候……失去理智时候、疯掉时候,就会觉得,你是真完全不在乎,哪怕毁掉自己也在所不惜。直都知道你有那面——因为不在乎自己,所以很危险。”
他说得断断续续,完全像是醉酒时呓语,可谢朗却有种心底惊感觉。
黎江也身体炙热,像是捧燃烧着情欲火,可俯视着谢朗面孔时,却又充满柔情怜爱,很难想象那两者竟然融合得如此自然。
谢朗看着月光下眼神已经迷迷糊糊男孩,却还是低声说:“你是。”
你当然是,小也。
哪怕是只跳舞像笨小鸭,醉得或许已经不记得自己说什天使。
可这是他第次战栗地察觉到幸福降临时刻。
男孩那双眼湿润得像是浸在水中月亮:“朗哥,你有疼你,知道吗?”
谢朗那秒甚至有点惶恐,那是醉话吗?
可怎会这美好。
切都似真似幻,好像在梦里。
“舒服吗?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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