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直到这刻,他才感觉到自己脸上像是被响亮地抽个耳光。
黎衍成不会承担不住,因为黎衍成根本不打算自己承担。
黎衍成从开始就已经想好,要把所有过错推到他身上去。
“不会认。”
黎江也终于开口。
“他们去比对视频话,那个侧脸可以说是,也可以说是你。”
黎衍成轻声说:“小也,就帮这次,帮认这件事。不需要你做别,别都来搞定,你只要做件事——对外澄清视频里不是、是你,你完全都不用出面,只要你不去对外否认就好。”
黎江也看着黎衍成眼神,简直像在看个陌生人。
那股寒风被他吞进腹中,然后沉沉地、沉沉地坠着,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都拽着坠入地底。
来时候,有那些时候,他其实已经隐隐约约猜测到什。
昨天晚上主要是喝太多,其实……现在已经什都不记得,真,要不是看到视频,自己都不知道干什。”
这是他回国之后,第次在黎江也面前显出这样弱势。
但黎江也却并不接话,他在等黎衍成自己继续。
在段有些尴尬沉默之后,黎衍成果然继续道:“不能承认被拍那个是——如果承认,就全完,不只是没办法继续录节目,这样因为自己出事而导致节目损失还可能要吃官司赔大笔钱。但小也,你能帮。”
“没这个本事。”
他脸色已经无比苍白,可却
可他还是赶来。
或许就连他此时自己也羞于启齿是:在他最深心底,他担心黎衍成。
大哥独自人到陡峭高处,而登高就会跌重,他真怕大哥会承担不住这样打击。
他们是出生在贫寒单亲家庭兄弟,就像是在危巢中出生同窝雏鸟,哪怕从小到大都暗暗竞争着、却也曾在最冷冬天里起依偎取暖。
他甚至可以理解大哥前几天说那窒息压力,那迫切地想要出人头地争出头脸功利之心,因为他们曾呼吸着同样不安全感。
黎江也站在原地,生硬地说。
“你能。”黎衍成猛地抬起头,他那双杏仁眼里隐约有红血丝,但却像是抓住最后根稻草般急切:“知道他们为什现在还只是说疑似吗?因为去喝酒时戴帽子,而且整个监控视频根本就没怎拍到整个正脸,最清楚就是个侧脸,但就这个侧脸还是右侧脸——”
“小也,”黎衍成停顿下,轻声说:“你眉钉是打在左边。”
“……你是什意思?”
黎江也终于开口那刻,竟感觉仿佛生吞口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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