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出
手机，又给黎衍成发条微信：大哥，哪天你有空
话，可以帮忙给
同学签几个名吗？她们都很喜欢你。
虽然因为这种事找黎衍成当然是很郁闷，但答应就是答应，好在黎衍成这段时间人红得如日中天，是《天生歌手》里人气绝对第
梯度选手，可以说是意气风发，要点签名反而对他来说是种夸赞和褒奖，没什
难度。
等会，还是没回应。
其实这有点奇怪，因为黎江也早上已经给黎衍成发过信息，而那条直到现在也没回复。
说起早上那条信息，黎江也又忍不住烦闷起来，其实比起那些要签名学弟学妹，黎衍成最夸张头号粉丝根本就是黎妈妈。
然而从谢朗视角看过去，黎江也下半身也在片昏暗之中，只有转过头那张脸上对着他绽放个笑容，无比明亮地昭示着喜悦和点点害羞——
像是不知从哪里来束光，特意为他照在黎江也面孔上。
……
黎江也匆匆和任絮絮、夏瑶和叶沁天道别，收拾东西更可以说是飞速，他甚至没有从舞台台阶那里中规中矩地下来，而是直接到舞台边缘就坐下来往下跳。
“小心。”谢朗忙道，把扶住他胳膊。
笑着摇摇头：“等会朗哥要来接去吃饭。”
“那他已经来。”
任絮絮耸耸肩，径自点火，然后往后指指：“喏。”
练舞和彩排地方是N大很多年都不怎用旧舞台，有点苏联风格建筑，棚顶拉得极高，切都巍峨高大，但又因为年久不用，光线被吞没在这恢弘废弃之地，更加显得晦暗不明。
四周甚至堆积着许多灯管等杂物，深秋风从旁边对称而又巨大窗户里吹进来，更加有种阴冷氛围。
黎衍成炮走红之后才
“朗哥，你怎来得这早，”黎江也和谢朗起坐到车子里时还忍不住郁闷地道：“想让你到正式公演那天才看整支舞，不然不是点惊喜都没。你刚刚看多少啊？”
“太暗，”谢朗顿下，低声说：“其实没看到什。”
他想起刚才自己站在巨大舞台下看着黎江也转头对他弯起眉毛笑样子，不知自己算不算有所隐瞒。
“噢……”
黎江也乖乖地应声。
人高舞台下，前面许多排座位都隐没在阴影之中。
而谢朗就安静地站在两排最前面座位之间，他穿着黑色长大衣，手放在口袋里，像和那些阴影长久地连在起。
“朗哥……”
黎江也猛地回过头来。
他还没有站起身，连脚背都下意识地仍旧绷得笔直，漂亮字马象征着优秀、专注和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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