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他使者,以安息商人身份,甚至私底下去见过被他族兄收养儿子。
所以他知道,汉朝如今那位丞相、大将军、太尉知道他有个儿子在长安。
但,那位丞相对他儿子,既没有优待
“在家里,已经等你二十年……”
他流着泪,跪下来哭着说道:“母亲,儿子不孝,不能侍奉膝下……”
老母亲摸着他头,道:“陵儿也不必自责,这些年来,在家里,有细君服侍,日子也不算难过……”
“只是,可怜孙儿,个人孤零零在长安受苦……”
梦到这里,李陵就猛然惊醒,抹脸,全是泪水。
上官桀闻言,点点头,没有多想,道:“切唯丞相之命!”
……
到得六月。
美索不达亚平原上小麦,已经形成成片成片麦浪。
郁郁青青麦田,预示着今年将是个前所未有丰收之岁。
也不能就这否决。
那样影响太坏。
更会给天下*员特别是执行政策*员,传达个错误信号——朝堂其实不想再开疆拓土。
以官僚们尿性,张越用屁股都能猜到,那些天天琢磨着揣测上方家伙,定会从个极端走向另外个极端——他们说不定会全盘推翻从前道路,转而对西域各国逾越和僭越行为,采取绥靖政策。
这可不行!
回忆着昨夜梦,李陵就问着身旁大将司马勇:“将军,汉使到那里?”
“回禀陛下,汉使已到三十里外安宾亭!”
李陵点点头,心中激动再难压抑。
这些年来,他虽然离长安,离成纪越来越远。
但对汉室,特别是对他在长安那个遗腹子,却从未放弃关注。
李陵骑着马,带着他亲卫骑兵,行走在道路中,脸上满是骄傲。
“这是朕打下江山!”
“吾儿若是看到,不知该有多高兴!”他心中想着,思绪已经飘回长安,飘回故乡成纪。
昨夜他做个梦,梦到发妻和老母,都出现在他宫门口。
母亲持着拐杖,责备着他:“陵儿,你为什不会来看看?”
所以,张越思虑良久,道:“太傅,楼兰王与精绝王片孝心与孺慕,也不能就此辜负……”
“这样……”
“请尚书台拟诏,进精绝王为信义候,楼兰王为忠勇候,在新英县之旁,为两位外藩设置封国,皆食邑八百户,按照汉家列侯制度与规章来册封,并赐给列侯该有切属官、家臣与服章、印绶……”
“另外,再以天子名义,赐给精绝王、楼兰王宝剑,以为嘉勉!”
这样话,大概就可以既不破坏如今局面,又不伤害忠臣们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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