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心中更多是恨铁不成钢,以及对这两人智商深深鄙夷。
“太后与陛下,为何与逆贼勾结,阴谋颠覆国家,危害社稷?”他直接就质问起来:“难道是臣和天下人,对太后和陛下有什苛责之处?”
“以至于,太后与陛下,连天下、社稷也不顾,自身安危也不管,欲杀臣而后快?”
在张越眼中,这两位表现,真是让他大失所望
无数万里山河,尽皆臣服,万国万民,诚惶诚恐,五体投地畏惧着那个名字——张蚩尤!
现在,他提着这把剑,这把沾染数十数百万人鲜血宝剑入宫,想要做什?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王太后于是竟连刘进也顾不得怨怪。
她战战兢兢,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
……
当先人更是腰缠紫金绶带,提着柄朴素长剑,身长八尺,看上去年轻无比,剑眉星目,但威势却如海如狱。
只是看到他,小皇帝就忍不住手脚冰冷,身体颤栗。
“丞相……”他和见到猫老鼠样,瑟瑟发抖,背脊上仿佛被人用数不清针刺在抵着般。
“丞相!”王太后比小皇帝还要不堪。
特别是当她见到来人提着那柄剑后,几乎魂飞魄散。
权柄为依靠,终究是无根之水。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赞礼官声音:“丞相、太尉、大将军、英国公、定策扶危功臣、秩比十万石臣张毅……”
“太子太傅、大司马、卫将军、定策扶危功臣,秩比十万石臣上官桀……拜见天子!”
于是,小皇帝也好,王太后也罢,立刻都站起身来,紧张无比。
他们知道,等待命运裁决时刻来。
“太后!”
“陛下……”
张越直勾勾看着自己面前两个人。
心里面要说不恨,那是骗人。
但,这恨意不足以让他产生杀意。
因为她知道,那就是霍骠骑骠骑剑。
当年,卫皇后赐给这位礼物。
而这位丞相曾提着这把宝剑,从漠南砍到漠北,从令居砍到西海,从居延砍到葱岭,又从长安砍到临淄。
真真是砍出片天,砍出个朗朗乾坤!
于是,从葱岭到狼居胥山,从太行山到王屋山,自长江到黄河,从交趾到朝鲜,从东海到北海。
只有史皇妃,依旧从容坐在床榻上,她悠悠叹口气,抱住自己儿子,扶着他肩膀坐下来,道:“陛下,您终究是君……”
“自古岂有君迎臣道理?”
小皇帝挣扎下,终于安静起来。
但,他脸上依然忐忑不已,心脏更是紧张直跳。
终于,两位穿着绛服,戴着象征执政大臣身份九琉,踩着由棉布织成鞋履男人,走进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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