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衡都尉,那是江充老巢。
现在,执金吾王莽带兵缉捕水衡都尉上下官吏,这就是要剑指江充啊!
虽然,公孙敬声其实很不喜欢江充。
但是……
在现在,他却有种兔死狐悲凄凉感。
要新丰方面传出有买卖牛马事情,他就会马上亲自带队下去调查。
倒卖国家牲畜,这可是大罪!
只要查实,天子再宠溺这个张子重,恐怕也不得不打他屁股吧?
所以,在公孙敬声看来,这些牲畜和牧民、兽医,是带毒肥肉。
那张子重吃下去,就算不死,也得拉肚子。
因为,江充实际上与他般,都是因为那个张子重而落难人。
现在,江充被执金吾逼到墙脚。
那他呢?
江充若是倒下,他还能蹦跶几天?
“敢害儿,必定要让你生不如死!”公孙敬声握着拳头,恶狠狠望向南陵方向。
公孙柔虽然是个混账,是个白痴。
但那也是他儿子!
正得意于此,浮想翩翩,冷不丁个官吏急匆匆从外面跑进来,慌慌张张对公孙敬声拜道:“太仆!刚刚得到消息,执金吾王莽带人围水衡都尉衙门,缉捕水衡都尉衙门中十几个官吏……”
“啊……”公孙敬声张大嘴巴,不可思议坐下来,喃喃叹道:“江充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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