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最爱首唐诗,也是他以为最好诗词。
没有之。
微微抚剑,张越继续唱道:“天兵照雪下玉关,虏箭如沙射金甲。云龙风虎尽交回,太白入月敌可摧。敌可摧,旄头灭,履胡之肠涉胡血!”
天子听着,也是血脉偾张,不由得和声拍手。
这首诗歌,几乎就讲到他心坎里去。
天子看着,听着,也是动容不已,长声叹道:“少壮几时兮奈老何,奈老何!”
显然被勾起内心深处遗憾。
张越连忙为自己满上,饮而尽,拜道:“是臣小视夫人,当罚,当罚!”
钩弋夫人却是深深看眼张越,她自知道,这个年轻大臣,其实是在暗中帮她固宠。
但他为什这做?
做事情!
张越却是举着酒樽,笑眯眯看向钩弋夫人,轻身拜道:“夫人,请恕臣无礼……”
钩弋夫人盈盈笑着,轻启朱唇,道:“侍中尽管出题……”
张越看着这位天子宠妃,拿着酒樽,在殿中踱几步,想会,然后问道:“敢问夫人,元鼎四年,陛下于汾阴获宝鼎,恰遇此时,王师破南越,擒其匪首,捷报来传,陛下泛舟于汾河之中,做歌曰:秋风起兮白云归,草木黄落兮雁南归……下句是什?”
这毫无疑问也是道送分题。
让他仿佛看到塞外草原上,胡骑万千,嚣张不已场面。
然后,霍去病横空而出,汉家铁骑,追随着骠骑将军战旗,从南而北,从北到西。
匈奴人惊慌失措,狼狈奔逃。
整
他有什目?
钩弋夫人暂时想不到,所以,盈盈笑着,坐回天子身边。
张越连饮两杯,面色也有些潮红。
他轻移脚步,走上前去,对着天子拜道:“如今,却是轮到臣,微臣深受陛下隆恩,长孙信任,无以为报,唯做歌曲,为陛下祝酒!”
他提着腰间佩剑,走到殿中,拔剑而起,伴着乐声长歌唱道:“严风吹霜海草凋,筋干精坚胡马骄。汉家战士三十万,将军兼领霍嫖姚。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
因为,钩弋夫人是赵国人,赵姬善歌舞。
这《秋风辞》,钩弋夫人想必多次弹奏过,甚至演绎过。
果不其然,钩弋夫人听着,就笑道:“侍中恐怕又要罚酒……”
只见她微微起身,褪下身上系着长裙,走到殿中,轻舞长袖,盈盈清唱道:“秋风起兮白云归,草木黄落兮雁南归,兰有秀兮菊有芳,怀佳人兮难自忘,泛楼船兮济汾河,横中流兮扬素波。箫鼓鸣兮发棹歌,欢乐极兮哀情多,少壮几时兮奈老何……”
歌声婉转动人,舞步婀娜曼妙,长袖挥舞之间,自带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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