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晚辈所知,经商之利,远大于农耕,尤其是阁下往日所营丝绸、香料之
对方闻言,稍稍矜持颔首道:“然!吾当年本想从军,奈何身高不足七尺,不得为行伍之士,于是气之下,便变卖家产,购得批丝绸,西出河西,往西域走……”
“那次,就让某身家翻数倍!”
说到这里,他就得意抚着胡须。
“此后,赖天子之威,大汉虎贲之庇护,某于居延之间,建立起条商道……”
“吾将中国丝绸、香料以及药品,运至西域车师、大宛等地,换回无数财富……”
这样想着,张越就跟着王顺脚步,走到王府正厅之前。
“两位公子请……”王顺站在门口,做请手势。
张越与刘进走进大厅内,顿时眼睛瞎。
就见这客厅两面墙壁上,挂满各种装饰品。
有些张越认得,譬如犀牛角、鲸角、象牙、豹皮什。
婢连跳机会都没有,就会被当地亭长带兵镇压。
所以……
“无论如何,要确保人民持械权力,永不受到威胁!”张越在心里想着。
这个事情,倒是挺好办,在汉室拥护和支持人民持械权力声音,甚至比后世米帝支持持械保守势力还要大。
因为人民持械不仅仅是传统,更关乎祖宗与子孙。
“数载之前,吾思念家乡,于是带着家奴和訾产,从居延归家,建起这宅邸……”
这也是多数汉室商贾最后归宿。
他们在壮年之时,经商致富,然后在走不动时候,回家置产,富贵于地方。
只是……
张越忽然出声问道:“阁下为何不继续经商呢?”
但有很多,他根本认不得。
客厅地板铺是青石,两侧坐席之间,都立有屏风,屏风下跪侍着个少女,看不清模样,但想来应该姿色差不到哪里去。
王顺洋洋得意对着张越和刘进介绍着:“两位公子,这客厅之中,皆是某家这二十多年,走南闯北收集起来珍品!”
“有交趾犀角、象牙,西南夷明珠、虎皮,更有来自西域珍宝……”
张越打量着这些收藏品,忽然问道:“尊驾是经商发家?”
对于汉人来说,祭祖之时,不向祖先展示自己射术,那就是对祖先不敬。
生下男丁,若不能握其手以射四方,更会使这个孩子未来蒙上阴影。
任何事情,在中国旦与祖先与子孙后代联系起来,便是君王也不敢轻易去动。
所以,张越只需要在未来稍稍鼓动下舆论,进步抬高持械权地位,将之上升到‘辨别贤明与否’地步。
那,后世野心家,再牛逼恐怕也不好下这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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