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得民间艰苦,于是绰然泪下,下诏诏免天下田赋,无出徭役租税。
而近几十年,长安来御史和缇骑身影渐渐稀疏。
偶有下来,也是走走过场。
这让很多
在老者印象里,长安来采风士子,哪个不是鼻孔朝天纨绔子啊?
别说在他面前如此恭谨,恐怕连看他眼也是不肯,更别提来调查他家庭和负担情况。
因而,他脸色竟有些潮红。
张越见这个情况,笑着答道:“长者以为是,晚辈等就可以是……”
他与刘进可比御史和缇骑,来头更大,更吓人!
“三十亩吧……”老人想想答道:“此外,还租种本亭公乘王大郎家五十亩地……”
张越与刘进闻言,再次对视眼。
三十亩?
这是个标准汉室贫农占地面积。
“长者,敢问岁官府调庸赋税几何?”张越再次欠身。
老朽姓王,名富贵,今年五十有……”老人喝口酒,非常开心,这年头寻常百姓是买不起酒,而关中人又特别嗜酒。
张越与刘进闻言,却都是相对视。
这老人已经老满脸皱纹,连背都弯下去,看上去起码六十好几,甚至说七十岁张越也信。
但现在,对方却告诉自己,他只有五十?
就听着对方继续说道:“老儿共有三子,长子继承家业,如今正在外耕作……两个孙儿,则在家里陪老儿……”
他们报告,最终将直奏君前,说不定可能上到朝堂作为议论范本。
老人听,激动万分起身,对着长安方向哭着磕头道:“苍天有眼啊,圣天子没有遗忘们啊!”
张越间接承认,让他联想起他小时候听说些传说。
那时,汉家天子四时派遣使者,下到基层,查问民间疾苦,使者以闻,具奏君前。
特别是太宗皇帝在位时,曾经岁四问天下百姓疾苦。
而在他身后,个随从正拿着卷竹简,记录着问答内容。
在阳里,不需要去问百姓,因为当地百姓情况不具备参考价值。
但在榆树里就不同,这里百姓家庭生活,更加贴近真实。
老人听,看着张越等人眼神也有些变。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贵人是长安来御史还是缇骑?”
“至于其他二子……”说到这里,老人微微顿下,似乎有些难以启齿,摇着头道:“不说也罢……”
张越听,也不逼问,因为他能猜到老人其他二子去处。
左右不过是当游侠,入赘、甚至给人当后父,以及经商这几个选择。
大部分汉室平民家庭庶子,都只能走这几条路。
“敢问长者,家里有田几何?”张越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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