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刘进点点头,这个办法倒是可以。
只是,总共才七千亩公田而已,按照每户百亩标准,也只能租给七十户人家。
哪怕降低到五十亩每户,也只有百四十户,相对于如今新丰困局只是
这些公田真租给真正需要人吗?
当然不可能啦!
事实上,从张越回溯资料显示,自西汉中叶开始,国家历次假民公田,最后都落到豪族手里。
第个这干人叫宁成,这个先帝时期酷吏头子,在当今即位后就跑回老家,用尽手段将南阳千多顷公田扒拉到自己碗里。
靠着这个,宁成在五年内赚到五千金!
他们现在需要就是个可行计划。
而张越能拿出来,这自然无比鼓舞士气。
“然后,吾等还需要去各乡勘测水文,绘制河流水经之图……”
“新丰现在虽然穷,但也并非无所有……”
众人听,却都是愣。
可怕是,县衙帐上,只有几万钱结余。
说不定,等到大家上任,连个铜子都不会剩下。
没有钱,就别想干事!
旁不说,你修个水利,没有钱发给民夫话,谁还会帮你干活啊?
“那,以张侍中之见,孤与诸卿应该如何?”刘进问道。
然后,在第六年时候,他被刚刚上任新扎酷吏义纵砍脑袋。
宁成跌倒,义纵吃饱。
正是从宁家抄出来这五千金,让义纵从此大刀阔斧干他想干事情。
新丰公田虽然只有七千亩,但仔细查查,还是能弄出不少钱。
“殿下,臣打算上任后,就重新核算所有租佃公田百姓訾产,清退那些訾产超标,依然租佃公田农户,让真正有需要人租种上!”
“公田?”刘进微微愣问道:“新丰县公田去岁租税不过两千石粟米而已……侍中怎将之变钱?”
“两千石?”张越呵呵笑,汉家公田实行佃租模式,将土地租给无地贫民耕种,然后再由国家收取佃租。
这个税率是恒定三取,也就是三成租税。
相比地主豪强们五成,当然是很轻。
但……
“首先当然要摸清楚整个新丰底!”张越拉着众人,边走,边低声说道:“这是吾与君现在要做事情……”
“这个摸底,不是随便走,随便看,而是要深入亭里,去询问百姓生活、家訾和税赋负担情况……”
“当然,吾等人之力,不可能全部摸清楚,但每个亭随机抽取五户,作为参考对象,大概就能保证可以将该亭情况摸得差不多……”
这是后世烂大街抽样调查。
但在此时,却是个不得创新,让众人听,士气立刻大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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