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他乡亭,就是片哀鸿。
所以就暂时放下这个事情,以后再去想办法解决。
“后生……”徐荣正色看眼张越,道:“老朽退居阳里十余年,后生是第个问老夫这个问题人……”
“欲治理好新丰县,说难也难,说易也易……”
老将军望着北方,道:“能将渭河凿开,引渭河水入新丰,灌溉土地,差不多就能让万民欢腾……”
“若能再将新丰县境内三条小河与几条溪流连同其他,这便功德无量!”
更重要是,公羊学派羞耻心特别强烈。
遇到挫折与失败,他们会去想为什?
所以,悄悄在不为人知私底下,公羊学派大儒和巨头们,开始有意引导门徒去看《管子》《吕氏春秋》甚至是《商君书》。
对外,公羊学派解释是‘它山之石可以功玉’,但实际上却是想寻找条破解困局道路。
毕竟,其实公羊学派也没有想到过,儒家竟能主宰中国两千年!
觉得,只要国家能用自己道理去治理天下,那天下必定大治,三代可期。
可是,儒家执政数十年后,连执政者公羊学派都陷入深深自怀疑之中。
自元光以来,天下遭遇二三十次特大自然灾害。
百姓流离失所,数百上千万人民陷于水火之中。
但执政儒生,却拿不出什太好解决办法,只好自己骗自己说是‘天有灾异,乃警人君,务修德以谢之’。
“只是……”
“这个事情,单靠新丰县是做不成……”徐荣叹着说道。
作为新丰人,他自然清楚新丰问题症结所在。
自耕农破产与负担日益加重,导致大量百姓不得不卖田卖地卖儿卖女卖妻子卖自己。
阳里因为不靠农业生产生活,所以压根就没有这些问题。
如今被徐荣训斥,贡禹等人立刻就深感无地自容,内心燃起深深耻辱感。
事情没做好,被人骂,这是天经地义事情。
至少在此时公羊学派学者心里是这样。
“那敢问长者,以长者之见,若新丰欲要治理好,首在何处?”张越抬头问道,他很清楚个事实——想要阳里放弃蓄奴,解放奴婢那是痴心妄想。
甚至哪怕是当今天子也办不到!
然后,回过头来,儒生们却发现,在很多地方,些黄老学派残留者治理或者法家主政之地,灾害影响却相对要减弱很多。
这就太尴尬。
若换个儒家学派,高坐于庙堂之上,或许会心安理得闭着眼睛捂着耳朵当瞎子聋子。
当公羊学派不行。
在《公羊春秋》书中,孔夫子在描述件事时用不同词,都会被以为是别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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