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张越叹息声,拜道:“家上,臣以为郑家令恐怕已经为杨朱之学所侵蚀,要祸乱天下啊!请家上立刻缉捕,并搜查家令之居所,必有所得!”
刘据从来没有遇到这种局面。
边是自己信任大臣,边是自己儿子辅佐大臣,他老爹钦点侍中。
手心手背都是肉!
但偏偏这两人,都是副不是你死,就是亡模样。
宁肯信张侍中,也不肯信臣吗?”
“好叫家上知晓,张侍中欲救灾之法,臣也略有所知,不过凿井取水,架设桔槔而已……”
“欲凿井,就会抽调徭役,胥吏难免上下其手,百姓必定叫苦连连……”
“而架设桔槔,就更不得!”
“机变械饰,祸乱人心啊!”
现在,他们个喊着‘他是小人’,另外个大叫着‘他是杨朱余孽’。
该怎办呢?
刘据抚着额头,感到头疼无比!
唉!
大家君子之间,坐下来好好说话、商量,难道就不行,非要这样!
“倘若百姓用这机械之力,产生依赖,时间长,则机心自生,巧诈之风盛也!”
“还是令官吏修德,感动上苍,最为合适!”
张越听着,真是目瞪口呆,副不可思议神情。
能把盘剥百姓,鱼肉人民,说如此大义凛然。
看来这儒家犬儒们,还真是脉相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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