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不需要刻意开口,只需要暗示下,下面自然有是想要攀附宰相官僚愿意拿张家人头来给自己做投名状。
“该怎办?”张越在心里急速想起来。
跑去给儒生们磕头服
得!
从此以后别说低调,恐怕张越只要醒来,立刻就要面对来自四面八方压力和打击。
何况……这张毅还放那句嘲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儒家大人物们或许可能不会在乎个狂生之言,但若有机会,他们也定不会放过伸手捏死只曾经嘲讽过儒家蝼蚁机会。
更是赤裸裸嘲讽!
不止那贵人立刻大怒,便是左近儒生,也都是怒目而视,火冒三丈。
然后……
张毅就被这些人按在地上痛打顿,最后丢进漏水之中。
若非漏水河窄水浅,恐怕张毅早已经喂河中鱼虾。
挤。
那时,他心中依然抱有期望,甚至可以说满怀憧憬。
希冀自己所写时势策文能打动某位大人物,从此踏入仕途,为国出力。
然而,很快他就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幼稚与可笑——当他战战兢兢捧着自己策文,献给个骑着鲜衣怒马,有着无数侍从簇拥贵人手里时,却只看到那个贵人,将他策文,直接丢进漏水河溪流之中。
“黄老之学,不过陈腐之说,将死之字而已……”那贵人讥笑不已:“小子,吾奉劝句:还是回家将所学之书,统统烧吧……”
最让张越胆战心惊,是那位年轻贵人。
他姓公孙……
如今,这关中显贵公孙氏,只有家——当朝丞相,大将军长平烈候卫青亲密战友,葛绎候公孙贺家族!
这可是个庞然大物啊!
哪怕是葛绎候府个下人,也可以随手就捏死类似张氏这样小家小户。
即使如此,好不容易挣扎着爬上河岸,却因此受凉,染风寒,勉强挣扎着回到家中,立刻便是病不起。
最终让张越捡便宜,穿越至此。
搞清楚这些事情,张越内心深处,却宛如十万头草泥马狂奔而过。
作为曾经在国企之中厮混过人,张越如何不清楚,这世上人,尤其是知识分子与官僚们,最擅长便是党同伐异。
张毅这番长杨宫之行,等于是赤裸裸告诉整个关中儒生——快看!快看!南陵县长水乡有个黄老余孽!
若那时,这张毅乖乖服软,甚至哪怕只是不发言,沉默离开都好。
但可惜,张毅是个年方十八,血气方刚年轻人。
如何受这样羞辱?
于是,丢下句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这简直就是立Flag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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