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德最欣赏这种肯用心做事人。
“这就难怪那个童子与老者见害怕,恐惧……”刘德心里晒笑声
老者回头躬身道:“回贵人,此乃家中长辈所赐之移祸之法,将此子将来之祸,移于鱼篓……”
此时民间流行着各种各样巫祝移祸之法,但像这样移祸之法,刘德闻所未闻。
但这老者跟那童子却迅速离开刘德视线。
这很不寻常,让刘德颇为奇怪。
要知道在民间,刘氏招牌还是很响亮,不说民众会对他这个皇子拥戴有加,但起码不会害怕他。
没多久,前去打探士卒回来报告道:“殿下,已经验明,那两人长者乃是汾脽本地人,为汾阴侯家令妻兄,少,却是他外孙,至于鱼篓无鱼,据说是因为巫祝之道……”
“巫祝之道?”刘德有些好奇,什样巫祝之道让人以钓鱼放生方式来解决灾厄?
于是,他命人将那对老少叫到跟前,行礼问道:“长者在上,谨拜之!”
这对老少似乎很惊恐,见到刘德,浑身都在颤抖。
显然他们是知道刘德是谁。
“去查查看,汾阴侯家令妻兄是什来头?”刘德随口吩咐着。
“殿下,不用查……”个郅都委派来保护刘德将官禀报道:“汾阴候家令之妻兄,乃是鸣雌亭候长子,他有个女儿,嫁给河内枳县豪族郭氏,先帝之时,郭氏任侠枉法,为廷尉张释之诛杀,遗腹子曰:解。据说此子出生时多有不祥之兆,因此,其母亲求到隐居洛水鸣雌亭候许夫人,许夫人为其定下这个巫祝移祸之策,据说是只要年年坚持每年六月来到汾脽,钓大河之鱼,钓满七七四十九条白腹锦鲤之后,就可消弭祸端!”
刘德抬头惊讶看眼这个直没什印象将官,问道:“卿是?”
“末将奉车司马卫商!”那个将官欣喜拜道,能被殿下记下名字,这就是最大突破!
“卫司马记忆不错!”刘德点点头赞赏道,虽然说为保证刘德绝对安全,郅都早就把汾阴侯府邸上上下下奴仆祖上三代都查遍,但这多信息,这个司马能记住,说明他是用心在办事。
但为什他们会如此害怕刘德?
特别是刘德注意到那个童子膝盖似乎在打摆子。
“老朽许远,拜见贵人……”那老者巍颤颤还礼,小心护住那个少年,道:“贵人若是无事,老朽就告退……”
这种表现就让刘德感觉这里面肯定有故事,于是,刘德叫住他们,问道:“请长者赐教,既然不要渔获,何必要再带鱼篓,更让令外孙如此打扮?”
那个童子打扮完全就是个奴仆、家生子衣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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