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还发作不。
太中大夫直不疑,可不是阿猫阿狗,可以随便被他揉捏存在。
直不疑可是先帝时就长期担任两千石大员老臣子,向来简在帝心,深天子器重。
即使如今换天子,人家地位也没动摇。
毫不夸张说,就算他章德使出吃奶力气,也未必能撼动直不疑根毫毛。
大河虽宽,但楼船往来也不过片刻,须臾功夫,楼船就缓缓靠向码头。
“直大夫,多谢您款待……”袁盎整理下自己冠帽,拿起案几上酒喝口,拱手道:“您还有公干,鄙人就不打扰,先行告辞!”
说完,他就拱手拜别,然后在几个家奴伺候下,走下战船,在码头前,早有辆马车在哪里等候,袁盎上车,对车夫吩咐道:“先去大阳……不要张扬……”
“诺!”车夫点点头,就驾着马车朝大阳县而去。
“先看看到底是什情况再决定吧……”袁盎在心里想着,目前,他还不知道,刘德到底想玩多大。
夫,位天子心腹宦官,持节督查河东动静。
袁盎虽然不知道河东事情具体过程。
但他袁盎是什人?
当年,他是第个跳出来倒周大臣。
他还是第个看出先帝要杀淮南王大臣,更是第个给先帝找好台阶下台大臣。
“回禀天使,太中大夫刚走不久……”有人回答他道。
“哼,敢如此蔑视,等到刘德殿下即位,定让你好看!”章德在心中恶狠狠道。现在他是动不直不疑,但将来就未必!
章德觉得,以他对刘德殿下功劳,将来殿下即位,他再趁机说些直不疑坏话,那直不疑就死定!
“走,们也过河!”章德挥挥手命令道:“过河之后,直接去大阳!”
受直不疑刺激后,章德就
……
与此同时,曹阳亭渡口,带着大帮随从与侍卫,威风凛凛章德乘着马车,出现在渡口。
“太中大夫什时候走?”章德冷着张脸看着已经船去人走码头,心情自然是非常不爽。
他在长安受人鄙视,那也罢。
好不容易出次宫,还要被人轻视,这让章德感觉很受伤。
毫不夸张说,朝廷里但凡有点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这双眼睛。
而河东事情,全部联系在起,让袁盎闻到,bao风雨将至味道。
此去河东,他是受丞相申屠嘉托付。
假如刘德能处理好河东事情,那他就是去游山玩水,顺便看望慰问些老朋友。
倘若刘德搞砸,那他也能帮着收拾烂摊子,至不济也能让刘德全身而退——袁盎资历和政治经验,足以保证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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