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天子,薄皇后还是很解。
想让天子点头,玉成此事,需要时机。
好在,在这甘泉宫她还有两个月时间来谋划此事,让天子点头。
……
未央宫,刘德寝宫之内。
难道要等到人家飞黄腾达,来跟自己算这笔账?
可惜,等富商找到主父偃居住之地之时,已经人去楼空。据房主所说,主父偃连人带行李,都被大帮人搬走。
“他日家若有事,必你之故!”这富商长叹声,只能掩面而走,另找个解决办法,为今之计,只能破财消灾,好在这主父偃现在还没官职,若是如同当年范睢般,那他就要成须贾,甚至须贾都不如!
人家须贾起码在范睢面前还有旧恩。
长安城喧哗之时,甘泉宫之中,却是无比宁静。
东市之中,主父偃刚刚离去那个商铺内,位穿着绸缎富商急匆匆走出来,问道:“方才那个主父偃呢?”
伙计听,立刻上前邀功道:“回主人,被赶走!”
“赶走?”富商鼻孔里冒着青烟,喘着粗气,个大耳光子赏过去,怒斥道:“谁叫你赶走?”
“败坏家门,坏名声,徒使受此冤屈!”富商气又是脚揣过去,命令道:“你立刻去给追回来,追不回来,你就不用回来,你妻儿,俱要卖为他人做奴仆!”
伙计脸色瞬间苍白无比,他知道,自己惹上大麻烦!
“殿下……长安城里自放榜之后,各豪强富商,皆于榜下捉婿,等是否要插手?”张汤跪在地上问道。
刘德听,也笑起来,挥手道:“民不举官不究,只要没有强制婚配
潺潺泉水自高山流下,薄皇后轻轻走到阁楼角,然后转身走下楼梯,在楼下,李信身影出现。
“皇后……”李信跪下来禀报道:“太后已经说服粟妃,只等陛下点头,大事就可成!”
薄皇后听,身子都有些颤抖,她喃喃声:“真吗?”这可是她过去夜思梦想事情,可当此事终于出现曙光时,她却又有些害怕,怕这只是场梦。
李信叩首道:“这是殿下告知奴婢,应该是真不能再真!”
薄皇后点点头,拭去眼角泪痕,平复下心情,道:“吾知道,李信你先回长安去吧,甘泉宫这边,吾还要徐徐图之!”
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跪下来道:“诺,这就去……”
“狗奴才,带上礼物,快跟起去负荆请罪!”富商大声命令着。
要说恐惧,这富商心里才是真恐惧!
谁不知道,纵横派人出名记仇?
当年范睢复仇故事,可是人尽皆知,这富商现在回忆起来,只觉得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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