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道半截,他也没说完。
他们心里悔意复杂,‘为什当初没有将错就错’以及‘为什没能早点顺着蔺绥心意’两种情绪交杂。
养子和财产哪样重要,他们根本就不需要多犹豫就能做出选择。
他们立刻就带蔺玉去办理户口迁出,蔺玉开始还不知道出门用意,到半途才知道。
“会儿你拿着这张卡离开这里,越远越好,如果能出国最好。”
“你们最好立刻把他从户口本上迁出去,收回给他所有东西,不然你们就起去喝西北风吧。”
“说到做到,你们最好相信这点。”
蔺绥以陈述语气告知事实,在没有燕秦过去,他做可没有这客气。
因为在蔺家过得不好,甚至在危险时成为弃子,蔺绥对他们早就没有亲情,他搞垮海云,让蔺玉身败名裂,即使他们跪在自己身前哀求或咒骂,他也无动于衷。
蔺中海和王纭还没从蔺绥直白难听话语里抽离情绪,就听见他威胁,如果不知道蔺绥身后靠山,他们可能会勃然大怒,但他们知道,从燕秦刚刚发布会话来看,如果蔺绥要搞垮他们,燕秦定会出手。
点点傍身就可以。
“只要在,他点东西都别想拿到,他已经享受这久不属于他东西,还想要以后?”
蔺绥神色玩味,似乎在听笑话。
“小玉在这件事情里也是无辜……”
“停,不想再听什他是无辜这种话,你们只是不承认自己偏心而已,当然知道养十年是条狗都有感情,何况是个人,只不过是情绪对你们来说无关痛痒。”
王纭在蔺玉手里塞张银行卡,里面是千万,能供蔺玉学费和生活费很久。
王纭也有些伤心,但依旧硬着心肠说:“以后就不要再联系,蔺家跟你也没有关系。”
蔺玉脸色白,摇摇头。
“
他们都不用考虑蔺绥说是气话还是真,因为他们知道蔺绥堪称冷血冷漠。
看见来接蔺绥男人,蔺家夫妻俩久久无言。
王纭轻喃:“冤债,真是冤债。”
蔺中海坐在沙发上喘粗气,捶着胸口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是养个儿子还是仇人,早知道还不如……”
蔺绥并不是愤怒宣泄,只是恶心这种虚伪。
“如果你们在乎这个亲生孩子,为什不对那对人渣出手还给他们钱,不就是因为霸占人家儿子心虚吗,不舍得还吗?”
“他是无辜,那那些经历又算什,活该?”
“他无辜,”蔺绥轻笑,“你们真让恶心。”
“蔺家财产不会要,你们捐也好,给别人也好,蔺玉分钱都别想拿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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