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灯脸上带着虚假笑意,让人看不出她到底有没有生气。
蔺绥知道自家经理定察觉什,但他并不在意。
燕秦认真地解释:“这不是第三天晚上吗,也就放两天鸽子吧。”
千灯翻个白眼,意思就是“这种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
“现在应该挺热吧,蔺哥你怎穿起长袖?”
这种情况其实并不常见,对于他们而言。
燕秦其实是个很沉默人,哪怕是在这种场合,他灵魂碎片也大多如此,这个却是例外。
其他人需要反复斟酌再三考虑才能宣之于口话,他能说许多,并不是怕来不及,就是想要去表达和倾诉。
蔺绥原以为自己会厌烦,但却没有。
人有时候连自己也琢磨不透,或者说,人生在世大多时候是看不透很多事情,包括自己。
分光线,只有那模模糊糊透过些许缝隙照亮屋内摆设。
只麋鹿形状水晶灯被随意摆放到不属于它位置,它原先是放在门旁边高柜上,但可惜那个地方现在被房间主人临时占用。
约莫到人腰部高柜这开始是为符合人体力学而设计,客人伸手把玩装饰物无需弯腰费力,如今也算是被开发别用途,不过殊途同归。
燕秦在论坛上被大家玩梗臂力在这个时候也得到很好发挥,他抱起蔺绥真毫不费力,维持段时间也轻而易举。
暗淡光源里,淡粉色像片模糊亮影,隐隐绰绰间可见痕迹。
现在是八月下旬,正是天气热到人苦不堪言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穿着短袖,要不是会有伤风化,瓜比都想穿个大背心,但蔺绥却穿着长袖,在群人里格外显眼。
蔺绥解释:“体质问题。”
若不是燕秦在他手臂上也留下不少痕迹,他也没必要穿个长袖出门。
蔺绥下意识动动手指,在无名指指腹上,燕秦还留下吻痕。
千灯
蔺绥吻住燕秦唇,让他安分点。
还是有点听烦,吵。
他心里清楚,直都清楚,从并不信任到笃定。
ce这场庆功宴,是夺冠后第三天晚上才吃上。
“两位可真是大忙人,说好那天要去吃庆功宴,结果放们三天鸽子。”
少年人热情可比八月骄阳,甚至远远比那炽热。
蔺绥不得不接受他次又次具现化爱意,在狂热温情并行世界里得趣。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
笔直纤细腿微垂着,燕秦满意让它们去往该去地方,这次倒是毫不可惜,毕竟外物终究是外物,不经过内脏,不能被融合与吸收。
蔺绥在听见很多表白,无论是喜欢还是爱,都被提及太多太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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