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秦】:
燕秦拿起旁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到合适度数,心里哼着歌去浴室,让自己冲凉。
他并没有做什解决措施,而是下定决心,定要忍着。
不能打无用飞机,定要坚持可持续发展,把资源倾斜到它该去地方,而不是下水道里。
燕秦在心里狠狠地给自己点赞,他可不像那些乱七八糟人,他每分每厘都是要用到老婆身上,这样他出货质量又好又多,老婆肯定最爱他!
考虑到蔺绥已经睡,燕秦用毛巾胡乱地擦擦头发,坐在床边打开手机,给自己老爹发信息。
蔺绥撑着胳膊,任由冰凉棉签裹着白色膏体从自己心口上方划过。
灯光将他影子拉长,于静谧夜色中透着柔意。
前面伤口处理好之后就是最重要地方,蔺绥腰部下陷,却没等到棉签,而是听到背后悉悉簌簌声响,忍不住转头去看。
燕秦正把纸巾揪成团团塞进鼻子里,看起来有些呆头呆脑。
燕秦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以防万。”
蔺绥咬住衣服下摆,看着燕秦帮他撕开创口贴。
粘贴住地方在撕落时有些许疼痛,燕秦看着蔺绥姿态,没忍住又在吻痕上方添几个痕迹。
蔺绥掐住燕秦面颊,将他点点推远。
“不行。”
他说干脆利落,不容反驳。
【燕秦】:爸,在干嘛?
【燕行森】: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你居然会主动关心在干什?
【燕秦】:看这个回应速度,肯定不是在做出轨事。
【燕行森】:………
燕行森忍住回复真相冲动,这种事情摆在明面上说总是不太好听,尤其说出这些话还是他亲生儿子,不过他现在可不心虚,他早就已经离婚。
要是再流鼻血那就丢人,但是他不保证自己不会重蹈覆辙。
蔺绥眼里不自觉染上笑意,在燕秦反复轻柔涂药动作里,有些昏昏欲睡。
燕秦完全涂好药时长舒口气,仿佛完成项艰巨任务。
唉,不是艰巨,是鸡巨。
燕秦帮蔺绥盖上空调被,蔺绥趴在床上,懒得睁开眼睛,换个姿势睡过去。
身上情况虽然不算太过惨不忍睹,但和完好如初还差大截。
蔺绥有些倦怠,微微疼痛和不适牵扯着他神经,无论多少次,他还是没有办法习惯这种负面后遗症。
“好,”燕秦乖巧点头,给蔺绥伤口吹吹风,“帮你涂药。”
虽然很快乐,但是对于燕秦来说还是老婆意愿和身体为先。
他亲几口过嘴瘾,在蔺绥去浴室洗澡时候,把自己买药拿出来,等到蔺绥出来时,殷勤地准备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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