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食之无味可以被随时被抛弃存在
“不过……”
燕秦本来想祝他得偿所愿,但听见蔺绥忽然话锋转停顿,心里升腾起不好预感。
“发现得到之后,好像也不过如此。”
燕秦有瞬间恍惚,思维仿佛坠入极寒之地被冻迟缓。
他似乎有些理解不蔺绥说每个字,心口有些撕裂血淋淋疼,他迟钝感受着,僵立在原地。
燕秦对于自己留下痕迹心里有数,他用喷雾喷在蔺绥心口以上,仔细妥帖地将每个地方照顾到。
“不问问是谁留下吗?”
青年声音从上方传来,燕秦险些忘这个身份他什都不知道。
“是谁?”
燕秦想大概因为这个秘密太惊世骇俗,蔺绥无人可说,所以在和他在起后找人分享。
!”
虽然童鹳年纪比蔺绥大,但是不妨碍他在此刻心悦诚服地喊声哥。
蔺绥昂昂下巴:“快去准备吧,考试不会有人放水。”
“也不需要有人放水,童鹳还是很有实力,等进帝国大学能申请到小型单人实验室话,你要东西有更多操作空间,不说,先去看书!”
童鹳语速极快地说完这些,和蔺绥击掌然后小跑离开,嘴角疯狂上扬。
不过如此?什叫做……不过如此?
青年话语还在继续,那仿佛是持续释放着毒物艳丽花朵,又像是吞吃着猎物让它们窒息蛇。
“不知道是比较喜欢他端着样子,还是睡过就没新鲜感。”
燕秦胸膛起伏,垂落在旁手背青筋,bao起。
他在心里自嘲,这算什,他被完全戏弄吗?
在不知道蔺绥心上人是谁时候,燕秦都快嫉妒到失控,但知道那个人其实是他自己后,燕秦心里阴霾全部消失,如果不是会,bao露,燕秦都想开口和蔺绥说‘你们要幸福’。
“是他,得手。”
蔺绥没有具体说那个‘他’是谁,但他们都心如明镜。
青年没有掩饰得意,那种有悖于人伦关系在他嘴里似乎不是什会被人唾骂诟病疯狂,而是稀松平常件事。
“原来他对有想法,所以就顺水推舟,从前还真没看出来。”
燕秦和童鹳擦肩而过,回到宿舍里,看见有些犯懒躺在床上蔺绥。
“过来,”蔺绥对着走进宿舍沉默青年招手,懒洋洋地吩咐道,“帮上药。”
这事儿燕秦是老手,毕竟身为燕肆时候,他没少做涂药事情。
燕秦下意识地从医药箱里拿出医用喷剂,而后脚步微顿。
他不明白为什蔺绥不让主体他涂药,而是回到学校里,让燕肆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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