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说番怀亲王王在先皇在位时便有罪状,而后便是这次事件,道:“老臣斗胆进言,怀亲王已有不臣之心,当以谋逆之罪斩!”
殿阁大学士蔺大人意思,往往就是皇帝意思,也表明这件事皇帝决心。
有人神色犹豫,但始终没敢出来进言。
吕素冬出列,道:“臣附议,臣听闻东南之地有言曰,不知京城帝王只知东南王,此乃荒谬之言,陛下应当尽快处置。”
吕素冬是蔺绥太子时伴读,也是如今内阁秘书。
身体十分轻松,蔺绥还有些意外,看来小狗自制力比他想象要好。
燕秦醒比蔺绥要早,今日早朝,他还需要唱出戏,所以他要提前准备。
蔺绥坐上龙椅,在太监声音下,早朝开始。
由于新帝并不喜欢底下人在车轱辘话踢皮球扯皮,所以大家都是尽量精简有事说事,避免顶上那位听不耐烦被拖出去。
等到些事,按照轻重缓急说完之后,燕秦出列,半跪下来认罪。
自己画作。
帝王墨发披散,呼吸有些不甚平稳,鸦羽色睫毛安静垂着,面庞细腻瓷白,微微张着唇殷红。
“皇兄当初也是踩过,应当不会介意它冒犯。”
燕秦凑过去亲亲,表情甜蜜。
他拿起锦帕擦拭,嘴里还在不干不净地埋怨着:“皇兄这身皮肉也太娇嫩些,怎这般吓人?”
蔺绥手指轻轻敲敲龙椅扶手,姿态闲适地问道:“其他爱卿可有异议?”
大臣们齐言:“臣等附议。”
皇帝左右手都如此表态,谁还敢有什意见。
毛老将军出列,
“陛下,臣无用,未能将怀亲王请回宫,怀亲王不知所踪。”
作为天子近臣早就擢升周云放同样出列认罪,道:“微臣与秦王去往时怀亲王不知何故竟然掉头返回,此乃大不敬之罪,秦王与臣寻觅好番,没能找到怀亲王。”
满朝哗然,新帝登基不来觐见已是大不敬之罪,足以杀头,秦王去迎接,怀亲王竟然还封地里跑,罪状可诛。
“那还真是可惜,朕本想着四叔病得那重,想接他进宫里为他好好调养,看来他是没这个福气,各位爱卿以为如何啊?”
蔺绥眼神朝着文武大臣面上轻扫,殿阁大学士先行表率。
他这话说忒没道理,来来回回反反复复不都是他吗?
“好在皇兄你瞧不见,否则明日这项上人头,怕是不保。”
燕秦故作后怕,不过就他这姿态,看不出点惧意。
那块地方泛起大片红,指痕青紫,无声地控诉。
蔺绥次日起得很早,除要上早朝例行处理些烦乱朝事,还有怀亲王事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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