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来古怪,他身边什人也没有,除扶疏和那个叫刘忠海太监。
燕秦忽得警觉起来,回去时看见刘忠海眼神都不对。
刘忠海心里直犯嘀咕,但也没有多想。
皇帝苏醒之后,为自己昏迷理由有些尴尬和生气,他自然不会觉得是自己问题,只觉得是别人问题。
钟琢在面对怒气之前,连忙拍番马屁,说番好话,大概意思就是皇帝是操劳国事,哪怕来避寒也不忘忧国忧民,所以才导致如此劳累。
“是不是两个人睡在起?那也要跟你行房!”
他兴高采烈不加掩饰,用最纯朴简单言语表达出自己渴望和期待。
蔺绥扫他眼,玩这招还玩上瘾?
他看着燕秦似笑非笑道:“谁说行房就是两个人睡觉,你若是喜欢,本宫倒是可以赏你几个,说起来你也到这个年纪。”
说到这个,蔺绥忽然想到之前在修真界时听到关于那位前辈炼魂事。
想要夺权登上帝位想法,他对这个位置根本不感兴趣,他不想成为蔺绥敌人,只想成为他最宠爱人。
庆王心里松口气,但对于皇帝这两年越发沉溺美色,宠幸*佞也十分不满。
不过再不满他也没什办法,他现在做只能等,而且他另方面还要和皇贵妃周璇,他这位母亲太过心狠手辣,甚至对他生母有下毒手想法。
庆王是在皇贵妃严厉教导下成长,因此对于生母那种宠爱关怀十分依赖。
不过隔阂和忌惮也不仅仅如此,庆王还担心皇贵妃成为太后之日,也会用她势力来挟持他行为,因此他这段时间不仅忙于和尚书令、德妃那边斗法,还要暗自提防着内部人。
钟琢还提起案件,关乎于*员私自霸占田地,加收赋税之事,还
因为修炼出现瓶颈,催生心魔,他魂魄分成两半历练,险些永眠炼魂之地。
还好燕秦不会出现这样差错,本来就处于残魂危险状态,在分裂定当十分棘手。
“可只想和太子哥哥睡觉啊。”
燕秦小声嘟囔着,拉着蔺绥衣袖,倒是没再提这个话题。
他担心蔺绥联想到其他地方,毕竟蔺绥也十八,早就可以有侍妾。
因此他看着离开太子,心中难免有些羡慕和妒忌,如果他是太子,又何苦陷入这种困境里?
这世间就是这不公平,偏偏让个蠢货拥有那好身世。
燕秦感觉到打量下意识地回头,将庆王神情看在眼中,心中有些不屑地转回头。
他阿绥哥哥才貌双绝,谋略过人,岂是这些凡夫俗子可以与之相比?
他甜滋滋又略带天真地问:“太子哥哥,什是行房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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