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做什?”
扶疏看着塞到手里碎银,皱皱眉。
宝酥央求道:“扶疏姐姐,今日是主子生辰,娘娘故去
“太子哥哥,帮你擦头发。”
燕秦自顾自地接过来扶疏手里东西,覆在蔺绥青丝上。
蔺绥也就随他去,要是燕秦年长个几岁,他就能指导些颜色废料,不过现在小狗,让他点想法都没有。
扶疏在旁看着,以免五皇子笨手笨脚将主子头发扯疼,但看下来发现五皇子擦得还像模像样。
青丝如瀑,燕秦小心仔细地擦着,觉得触碰到头发比手里锦缎还要柔软。
燕秦穿鞋子到蔺绥身旁,看着扶疏手里布巾满脸跃跃欲试。
“这……殿下……”
扶疏有些犹豫地看着主子方向,等着他命令。
“下步是不是该给本宫洗脚,真成为这东宫小太监?”
太子冷哼,显然是看不上他这副作态,可偏偏傻子好似听不出话里嘲讽之意,还认真地想想回答说:
,蓄势待发。
这更可爱不是,蔺绥心里如是想。
比起真正效忠臣服,他偏爱这种假装乖驯藏着狼子野心模样,更有挑战性和征服欲。
谁叫他是燕秦,因为是燕秦,所以才特别。
“本宫还得夸你咯,真是有出息。”
眼前兄长只穿件里衣,烛火下脖颈莹润,透着淡淡粉。
燕秦眼神望着蔺绥手里拿着奏折,从依稀看见只言片语里推断着奏折内容,手上动作不知不觉慢下来,小指不经意擦过蔺绥脖颈。
细腻柔软感觉转瞬即逝,燕秦换新布巾继续擦拭,盯着自己手指微微皱眉。
待到九月,天气渐有凉意。
九月初,宝酥提着食盒来东宫,只是那盒子内里空空,今日五皇子未在东宫,她只身前来是想求扶疏办件事。
“若是太子哥哥喜欢,也愿意给太子哥哥洗脚,只是阿秦不是小太监。”
蔺绥偏头挑眉故意问他:“你怎不是小太监?”
扶疏眼观鼻鼻观口,站在旁当自己不存在。
燕秦五官皱着,想想憋出答案道;“是五皇子,所以不是小太监。”
燕秦未通人事加上痴傻许久,还真不知道为什太监是那番阴柔模样,他心下思忖着,回头得去书里找找答案。
蔺绥横他眼,并未去床上,而是落座在椅子上。
燕秦这才发现自己太子哥哥头发湿润着向下淌水,将白色亵衣浸半透明。
白皙面庞在灯下如暖玉,温润漂亮。
宫女挑挑烛芯让殿内明亮些,扶疏端着托盘而入,拿着上面放置布巾为蔺绥擦拭头发。
“扶疏姐姐,来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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