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主子!
大燕都城盛光是座不夜城,在宫内之人准备歇下时,台小轿却悄悄离宫。
钟琢跟在“老爷”身后,带他来体察民情,与民同乐。
他惯会说漂亮话,本是寻欢作乐尝鲜行为,在他粉饰下片凛然正义,连皇帝自己都觉得他只是出来看百姓安居乐业样子,走近百姓中来,与友人喝酒谈天罢。
至于那些围上来女子,只是被他儒雅文气所迷,纷纷送上绣帕与秋波。
“太子殿下并未吩咐你们住哪,奴婢便擅自主张安排你们住偏殿,殿下随奴婢来吧。”
“扶疏姐姐,不住太子哥哥身旁吗?”
燕秦已经习以为常,甚至打算自个儿抱着被子在太子床边打地铺。
扶疏纠正过燕秦称呼,但稚子般五皇子依旧这称呼她,她也就随他去。
“你去帮在太子哥哥旁铺被吧,会儿就去,若是太子哥哥拒绝,就自己住。”
锦衣华服太子就坐在里边,双眼亮如寒星。
他分明这样年轻,却让人觉得暮霭沉沉,苍凉孤寂。
燕秦脑袋似乎被人轻敲“嗡”声,有些空茫,说不出是何种滋味,转过头步步朝外离开。
许久后某天,燕秦想到这幕,觉得当时应该回头去蔺绥身边才对,即使没有缘由。
晚膳时,依旧是蔺绥先用饭,燕秦吃剩下。
这“老爷”风流韵事,和皇宫里皇帝有什关系?
不过皇帝倒也没有表现十分急色,挥退旁人之后格外赏识地看着这位近臣,半带醉意将今日之事说出,等着他回答。
钟琢知道这是试探,表情惶恐地答:“臣不敢断言是谁对谁错,臣只知这天下是陛下天下,臣说句可以掉脑袋话,太子虽无才
燕秦半是撒娇半是要求地说,扶疏犹豫会儿,想起主子维护五皇子样子,还是没拒绝先去试试。
燕秦偏头,便撞进宝酥震惊眼中。
燕秦沉着道:“太子时常会在夜间看书,或者是些批文,去打探番。”
宝酥连连点头:“辛苦主子。”
这是不是贵妃从前说卧薪尝胆?
燕秦早已习惯,甚至能够从今天食物分量来推测蔺绥对哪道菜格外青睐,胃口好不好。
旁宝酥上药揉脸,虽然她脸依旧肿着,但仍然尽职尽责跟在燕秦身边。
她瞧见这幕,心里更难过,不仅仅是因为主子要吃残羹冷炙,而且还要表现得如此甘之如饴。
不过这里宝酥但是会错意,燕秦欢快很,毕竟东宫食物可比钟毓宫好得多,蔺绥又挑剔,他吃食更是精品中精品。
夜里,扶疏提着灯笼为燕秦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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