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也不差,从麟州回来?”
此人正是庆王燕珣,月前麟州匪患为乱,他带着圣旨前去剿匪,今日回来。
据蔺绥解,庆王是不会武,马上骑射也般,说是去剿匪,不过是去刷军功。
不过百姓可不解这些,到时候歌颂番庆王功德,这便成为口碑,总之比他这个太子在民间要更得人心。
“刚刚和父皇奏表回来,听说最近宫内莲花开不错,可否赏脸同去观赏?”
虽说朝天子朝臣,但他可想远着呢。
蔺绥轻笑:“钟大人不必惊慌,本宫自然是知道你忠心,只不过告诉你如何更加讨父皇喜爱罢,毕竟你越得宠,便越是对本宫忠心表现。”
“微臣知晓,定遵殿下旨意,为殿下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钟琢又是番保证,蔺绥根本不把他话放在心上,他只需要得到最后结果。
蔺绥安排好事宜,又找外祖父蔺森商谈些事后,便回到宫中。
行踪算计他呢。
忠祥死,皇帝很快点新大太监做随侍。
蔺绥不在意他是谁人,等到钟琢得宠,才是他看中人出场时候。
钟琢没让他失望,很快就在皇帝跟前露脸。
他已经被调出礼部,被调去户部。户部工作可都是与银财挂钩,其中门道可不少。
庆王虽然是兄长,可对身为太子弟弟却格外恭敬客气,外界对他评价也都是儒雅君子,温良恭俭让。
原主是看不惯他这副作态,分明有夺位之意,还装作温和斯文模样,对比之下越发显得原主浮躁肤浅。
蔺绥倒觉得这样才正常,其实温和和狠绝,原本就可以并行不悖。
这样对手倒是让蔺绥有几分兴趣,他昂昂下巴,故作倨傲道:“那本宫便赏脸陪你看看,顺便听听兄长这路上有何趣事逸闻。”
庆王走在蔺
只是还未到东宫,恰好在小道上遇见个人。
他穿着青色蟒袍,身材纤瘦,面如冠玉,瞧着像个斯文书生。
蔺绥淡淡扫他眼,没有与之谈话意愿。
那人却站定,对蔺绥行个礼。
“太子殿下,许久未见,气色依旧。”
蔺绥寻个由头在暗地里又见钟琢面,钟琢今时不同往日,格外春风得意,但面对蔺绥时依旧是毕恭毕敬模样。
蔺绥点拨他,告诉他更快得宠方法。
“废储……这这……殿下明鉴!微臣从未有过这个心思啊!”
钟琢跪在地上,擦着额头冷汗。
他是借着太子手爬上来,他深知陛下有废储君心思,可他没有打算如此应和。当他决定搭上太子船时,就做好成为未来帝王股肱之臣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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