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他家小狗,还是得付出些代价。
燕秦像太监?别看他这身板发育不良,底下还跟个畜牲似,而且还有长空间。
蔺绥眉心紧皱,还好如今为时尚早。
燕秦直愣愣地看着眼前少年,锦衣华服之下,是傲然不可侵。
这瞬间,他忽然觉得这位兄长是有成为皇帝潜质,不过更倾向于,bao君罢。
福喜有苦难言,以往太子殿下嚣张跋扈,那也是在奴才面前,叫他带人去责罚掌掴别宫奴才也罢,这如今怎还惹到主子头上。
七皇子和八皇子尚且没到立府年级,个是德妃月华宫,个是娴嫔芳馨阁,他怎敢带着泔水上门泼,这样就算他有投诚之心,也定会被记恨上啊!
和太子命令在前,他若是再不动怕是现在就会被拖下去打死,福喜咬牙,领命前去。
扶疏叹气,终究是不知说什好。
见蔺绥眼神看过来,扶疏连忙告罪。
们,但并没有关系,他们和太子关系本就不好,之前陷害更是拿到明面上,他浑浑噩噩时,那番话便是小太监教,必然是出自他们背后之人手中。
太子专横跋扈,自然听不得这些东西,新仇旧恨在起,不知道他会如何做。
旁边扶疏脸色难看,这不明摆着拐弯骂太子殿下是猪,可笑,若是东宫膳食是泔水,他们吃又是什。
“福喜,去小厨房要桶泔水,送到七皇子和八皇子宫里去,既然这羡慕东宫吃食,便叫他们好好尝尝,若是他们不愿吃,泼在他们碗里便是。”
蔺绥拂去衣袖上并不存在灰尘,冷笑着吩咐。
无论是之前踢他下水,还是掐着他脖子威胁,这个人都是绝对枉顾人伦且心狠手辣。
他才十六岁,但他
“不必如此,本宫知晓你是担忧,但何必与那群人客气。父皇早有废储心思,他们也对本宫位置虎视眈眈,客气也是如此,不客气也是如此,那何必不张扬些。”
“父皇日不废储,本宫都是高他们等储君。”
蔺绥不仅不崩人设,他还要比人设做更过分。
他可没打算博取宠爱缓慢明争暗斗,什办法可以让位太子快速登基,当然是……皇帝驾崩。
在他谋划成功之前,他可没打算忍气吞声。
燕秦掩住眼里震惊,这是否太张狂些?
他敛住眼里深思,看来太子只有张好脸,却是个十足草包。
扶疏迟疑道:“殿下,这恐怕……”
“本宫是储君,由得他们评头论足以下犯上?连尊敬兄长都不知,又何谈孝敬父皇敬畏先祖,便是父皇来问本宫也照样这回答。”
蔺绥冷冷瞧福喜眼:“还不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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