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
蔺绥掀起轿帘好奇问,他看起来是随手指,但其实已经观察这个小太监几日。
见他处理事情颇为机灵圆
蔺绥心想几个派系同盟也并不是坚不可摧,八皇子和七皇子同岁,只是小几个月份,七皇子生母德妃想要为儿子搏个前程,娴嫔未必没有别心思。
且皇贵妃和芸贵人之间也不是坚不可摧,她们纽带就是庆王,芸贵人生庆王之后,便被升位分成贵人,这都十九年,还是个贵人。
期间她其实也升过,但又因为些错事被贬,蔺绥不相信她心中没怨,而且她是庆王生母,也未必没有做皇太后心。
蔺绥听福喜说完些事情,给福喜赏些药材和珍玩,福喜眉开眼笑地谢恩,又说许多漂亮吉祥话。
蔺绥望着远方天空,眼里划过道暗光。
好这快,才能尽快前来伺候主儿。”
“殿下,奴才在病中这几天又听小太监说几句有趣事,奴才说给您听?”
蔺绥走出殿外,没点头也没拒绝,福喜便当主子默认,弯着腰在旁边走着。
此人是原主身边受宠大太监福喜,惯是会逢高踩低曲意逢迎,将溜须拍马那套做到极致。
原主蠢毒胚子,身边人也没好到哪去,扶疏是皇后和尚书令人,虽然待原主恭敬,但性子使然加上时时奉劝原主不要行差踏错,难免让原主觉得心烦,在这种情况下,他越发宠爱福喜。
这太监他当然是非处理不可,但是他还有些利用价值,物尽其用向是他风格。
几日禁足解除后,蔺绥寻由头出宫。
他没带福喜,说是他病才痊愈不久还是得好好养养。
福喜不情不愿地躬身,看着蔺绥随意点个小太监出宫,急忙将这消息递给旁人。
跟在蔺绥身边小太监显然有些惶恐,但瞧着也格外稳当。
福喜在私底下为讨好太子,可是什话都说得出来,几乎将所有人都贬个遍,唯独歌颂原主高贵世间无二,原主要是登基,福喜必然是最大*宦。
但福喜这人不傻,擅长钻营溜须拍马他自然也知道原主气数将尽,所以他早就和其他人勾结在起,推进原主自取灭亡进程,原主许多蠢事有他在其中拱火。
“前几日听尚衣局人说娴嫔娘娘衣裳个花样,转眼便被芸贵人效仿去,听说两宫大宫女还拌几句嘴呢。”
福喜说趣事并不是无聊笑话,这些小事里面其实可以反映出后宫细微动向。
娴嫔是八皇子生母,她是被皇贵妃提携上来人,芸贵人是庆王生母,也是皇贵妃派人,这俩人闹矛盾,倒是有些耐人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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