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圣上子嗣颇丰,虽然
他也深知是自己幼年时锋芒太盛,母妃无外家势力倚靠才招来祸患,彼时祖父不过是个御史台大夫,是个正直清吏,得罪*员也不少,有人下手实属正常。
这几年痴傻,虽然让他受尽屈辱,但也让他看见不少东西,毕竟谁会防着个傻子。
燕秦喝完碗里药,将碗递给扶疏,用帕子擦擦唇边药汁,状似困倦地打个呵欠。
扶疏行礼,拉上帘子。
燕秦躺在床上,思索着背后真凶。
这是皇帝离开,整个东宫又清净。
燕秦目睹这切,在蔺绥转过头来看他时缩缩脖子,挤出个怯生生又乖巧微笑。
“殿下,五皇子药煎好。”
大宫女扶疏站在门外,手里端着托盘等着命令。
“让他喝。”
子和八皇子,但唯独四公主开口说话,淑妃不得不出声。
皇帝皱眉道:“行,又在这胡说什,无论是不是玩闹,身为兄长这做便是不该。”
“儿臣省得,在五弟昏迷过去后儿臣深切自责,便打算让五弟长居东宫,好好行兄长照料之责。”
蔺绥神色冷淡,语气也格外生硬。
这言论又让大家心里微惊,没想到太子这次居然可以装成这样。
是已故皇后,还是皇贵妃,又或者是德妃?
燕秦想着太子和众人针锋相对画面,垂眸沉思。
纵观这几年记忆,此人难堪大任,若他即位,天下必乱。
无论幕后真凶是谁,这个储君非废不可。
蔺绥给燕秦单独思考空间,走到书房。
蔺绥并不关心有些不耐地说,拂袖离开内殿。
燕秦乖巧地接过那碗药,拒绝扶疏伺候,自己端起碗口口喝起来,掩住眼眸里暗沉。
他还记得自己八岁时高烧那日,有人下药让他昏沉,那夜天寒天,他被人抱着放在个地方,风很冷,他睁不开眼睛,半夜他便起高烧。
有人在害他,但他不知道背后之人是谁。
母妃死也格外蹊跷,在他记忆里母妃是个身子骨很康健人,怎会简单忧思成疾风邪入体而离开人世。
床上燕秦在心里皱眉,但什都未表现出来。
蔺绥最后还是被皇帝责罚禁足几日,并且调去礼部做事。
众所周知,礼部不是个没什油水,又整天对着先讲规矩老学究地方,这对喜怒不定太子来说可是种折磨。
尽管这次没能把事情闹大,但是幕后之人看到这个结果也稍微满意。
蔺绥倒是无所谓,在原剧情里原主也是被调去礼部,不过他是心有不甘格外消沉前去,蔺绥便不同,礼部里有个他想要找人,这正好是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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